自从夜行的事情之后，阿离就变了，她不爱吃东西了，一天吃几顿的人，现在连三餐都提不起兴致。

    “阿离这是怎么了？”明雪有些担心。

    楚长歌明白是夜行的事情伤了她，交代明雪，“明雪，你给阿离留着饭菜，其他别去管她，让她自己想明白。”

    明雪叹气，显然楚长歌是知道阿离这样的原因，但是不愿多说，她也不能去多问什么。

    楚长歌听闻明雪叹气，目光转移到了书房方向，阿离的事情解决了，但是眠的呢？他最近一直都在逃避她，只要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他就会想尽办法转移话题。

    而此刻书房之中，黑影进入房间之时，眠便闻到了奇怪的味道，他看着夜行，怀疑道，“你喝酒了？”

    夜行嗯了一声便转移了话题，“楚长歌见过苏怜，似乎达成了什么交易，但是苏怜却没有带出任何消息给我们。”

    夜行也将那晚，楚长歌与他所说的关于后宫一事由她管的事情告诉了眠。

    眠掩嘴轻笑，“这样很好不是吗？苏怜在后宫蛰伏这么多年，也不过依靠长歌走到如今地位，若是后宫由她掌控，对我们是有利的。”

    夜行却还是觉得其中有些蹊跷，“我想去看看苏怜。”他不放心。

    眠却阻止了夜行，“不要去打草惊蛇。长歌既然有了交代，一定是有什么计划，而且如今天阙殿守卫比以前更加森严。”

    天阙殿已经出了太多事情，言翊这样警惕也情有可原，不过这倒是让眠又想到了一件事。

    眠定神看着夜行，“阿离很奇怪不是吗？她竟然能悄无声息的迷晕我，还能带着长歌在皇宫来去自如。”

    夜行听到眠疑虑，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眠与夜行相处十几年，这一点表情是瞒不了眠的。

    “阿离不过是轻功上乘，并无其他疑点。”夜行垂眼还是帮着阿离说话。

    眠并没有因为这样的谎言而生气，反倒是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事情。“夜行，你还记得多年前你执意为我寻求治腿的药去天山的事情吗？”

    夜行听闻依旧是垂眼不曾看过眠一眼，像是害怕泄露自己的情感一样。

    “那时突然没了你的消息，派出去的人也始终找不到你，最后你狼狈的回来，就变成了这幅模样，问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就是方才的表情。”眠并没有问他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年，眠依旧不知道夜行那段时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以前问起，他的脸上便是那种不自然的表情，压抑而刻意。

    “既然你说阿离没有疑点，那便是没有。只是，长歌若是因此与你说了什么，也正是我想对你说的。”眠约莫能猜出发生了什么事情，阿离今日也是萎靡不振的样子，结果自然能猜出来。

    “属下明白。”夜行再一次恢复到冰冷的样子。

    见夜行想要逃离，眠竟觉得自己也有些可笑，有力气说夜行，却没勇气去告诉楚长歌一切，“酒还有吗？”

    夜行皱眉，从腰间拿下酒囊递了过去。看着眠仰头喝下了所有的酒。

    夜行知道眠心烦的事情，便想到阿离不小心说的话，“主子，凤馨的事情必须尽快解决，不然……”

    “不然什么？”眠眼眸中蒙上一层疑惑。

    夜行微顿，“不然，我们被凤馨牵制，皇宫里的眼线根本无法有所作为。”

    夜行还是帮着阿离将楚长歌有孕的事情瞒了下来。

    ……

    眠算算时辰，酒也醒了，看天色以为楚长歌已经睡下了，但是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却看到她端正的坐在一侧等着他。

    楚长歌大概是受够了这样同床异梦的感觉，“王爷，臣妾在等王爷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