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心里憋着事情,谁也不能睡得着。”
眠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殊不知他能藏很多事,却独独藏不了凤馨这件错事,“什么事情?”
楚长歌不知是不是怀孕让她有些沉不住气,一步上前却闻到了一阵酒气,“王爷,喝酒了?”
眠点头,“喝了一点。”
楚长歌自知眠冷静过人,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失了分寸,细想便觉得事情不对,依着他的性子逼问是问不出什么的。
她拉着眠坐下,“王爷,是不是太小看我了?若是有事告诉我便行了,若是还不能那我便不问了。”
眠搂过楚长歌,“你啊,又开始和我耍心机了。”
楚长歌冷哼一声,也不知道谁在耍心机,他越是这样,她非要查清楚不可。
若是摆在平时,楚长歌会因为他识破自己的小心机而一笑而过,但是她现在笑不出来,因为眼前这个人很显然藏了很多事情。
楚长歌不再多问什么,气冲冲的走到柜子前,打开柜子。
眠很奇怪,难道楚长歌就这么询问完了?却不想,看着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件东西,然后在软塌上倒腾。
“我们这算是吵架了?”眠失声。
楚长歌知道这般做很幼稚,但是却还是停不下手中的动作,“王爷既然觉得我在算计你,今儿起自己睡。”
眠这下笑不出来了,“所谓夫妻吵架……”
“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在我们这不适用,王爷安睡。”说完,楚长歌便自己躺在床上,放下床帘,一副将眠拒之门外的的样子。
眠盯着床帘许久,想起凤馨,不禁握紧拳头,他说不出口,微微抬手熄灭蜡烛,他便和衣躺下。
沉寂了好一会。眠突然开口,“长歌。”
眠的轻唤得到的还是安静,他无法安睡,看着一帘之隔的地方,有什么苦涩情绪攀在心口。
凤馨的变化也许从很早就开始了,而言翊的逼迫只是她的借口,人总是无法直视自己的欲望,只能用扩大其他情绪来安抚和隐藏自己的本性。
而凤馨便是这样的人,在众人的眼中,他眠是言翊的手下败将,是残废的王爷。困锁在王府不再管任何事情,但是他在谷底挣扎却让他看清楚了很多事情和人。
眠以为楚长歌已经睡去,便不再开口。
而此刻的楚长歌揪着被子,眼神中充斥着不安,她舔了舔唇瓣忍耐着。
帘子外已经没了声音,她翻身,宽大的床失去了温暖,即便是春天的天气,她依旧难以抵挡梦中刺骨的冰冷。
她坐起身子,掀开帘子的一角,黑暗中有序的呼吸声飘散着。他睡去了吗?
她下床走到他的面前,小心翼翼的凑近观察着他,宁静的睡颜,让他的脸颊镀上一层月光的清冷。
“怕冷?”清冷的双眼睁开。
楚长歌来不及反应,已经让他带入了被子中的怀里,瞬间被温暖环抱。
“睡吧,既然长歌说要罚为夫睡软塌,又贪恋为夫美色,那就屈就一下。”
原本软塌就挤得下一个人,现在两个人不得不让眠将楚长歌抱的更紧。
“不要脸。”楚长歌嘀咕一声,却一点也不嫌弃地方小。
……
楚长歌快步朝着宁清心的寝殿走去。脸色慌张,即便是她有心去隐藏现在的表情也办不到,因为宁清心传信来说自己有见红。
这件事可大可小,前些时候还说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会见红?楚长歌越想越不对劲,便一大早便来了皇宫。
“怎么发生的?”楚长歌开口质问楚灵溪。
楚灵溪显得有些无措,“今早起身时,说肚子有些下坠感,一看竟然有落红。”
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