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的小子能有什么威胁?”
张勤不着痕迹地斜睨了牧野一眼,见对方全心都放在主子身上后随即叹了口气,内心感慨一声孽缘后,淡淡地道:“这也不急,得慢慢来想。正好光合也回来了,择日不如撞日,回去便问问他。主子如今乖巧懂事,想必光合也定会和盘托出,若是对方有意隐瞒遮藏,主子也不必担心,尽管来药房里取药给他喂下去便是。”
正说着隔壁忽然传来几声重物连环碰撞的声响,良宵赶紧拍了拍牧野,爬起来便要去墙上盯看一会儿,没想到袖口被张勤拽了个紧,对方不慌不忙地站起来,作了个不规不矩的揖,道:“主子若是想看,府中还有些精巧的泥人能赏玩对面的那些实在太不雅观。”
良宵各退一步,点头道:“那好,既然你考虑如此周到,不如就换你来作画。”
说着敲了敲门板,甲乙一手掀开窗,另一手抱着一个包袱跳了进来,把矮几上的碗碟推了干净后,搬到墙壁下,又将纸墨展开摆好,嬉皮笑脸地做了个请的姿势。
张勤一脸疑问地看着他:“做甚???”
“天街楼里龙阳十八式啊。”甲乙嬉笑道,“主子一早就让把笔墨纸砚买齐全了,都是上等的好墨好砚,委屈不了你。”
张勤一口气没喘匀,险些想举起来砚台砸到甲乙脑门上,又一想愁的主子脑子都装了些什么玩意儿。他左右相顾摇摆不定之时,光合也进来做了回救星,他是个全无顾忌的,当下撩起来袖子,一眼贴合孔洞开始作画。
不时时还评判几句:“啧,这个大一皇一子没想到是个神驹人下的,就是前面那物也忒小了些,祖传的吗?”
亲弟弟良宵简直想弄死他。
做完一副画后,光合嚯地一声,又道:“上面动个不停那位挺眼熟,是谁家的子弟?他家老子快到了古来稀的年纪,这沉湎酒色的小子原本还想着靠恩荫做个官,这下只能去地府里面当当差,话说我跟甲乙也没给他吃药啊,怎么这物还没软倒?”
良宵与张勤被讲的面红耳赤,甲乙尚能沉得住气也不过是闭目塞听盘腿练起了功,倒是牧野一心只黏在良宵身上,看着对方在柔和光线下愈发滑腻的肌肤,耳后慢慢染红了些。
光合手下行云流水,又暗自惊呼,“这前后居然还连成串了!大皇子在前头,倒是动情的很,我见他喉咙怕是都喊的哑了,竟然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估摸他是个惯常在人下的,这水渍拍合声不堪入耳不堪入耳。这后面居然还连着一个两个三个”
张勤忍无可忍,一脚踹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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