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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野听言眉头紧皱,“我回去定跟着甲乙好好练武,日后护着你,现在我们打不过他,大不了日后绕着走就是!”

    良宵听这番豪言万丈的怂,一时不知如何言语,便打发了牧野去墙边盯着,到了药效发作的时候再备好笔墨。

    回头又见张勤自顾自地斟了杯酒,一脸忧愁里带着几丝愤恨,良宵挪过去,问道:“你与我师兄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了我回去拿身份压一压,也能惩罚他一番。”

    张勤仰头闷声喝尽杯中酒,眉宇中带了几分寡落,“少时我曾闯荡江湖与光合有过几次交手,后面大致也跟他说的差不多。但什么匆忙之下的借口尽是胡扯,这鬼话偏偏未出阁的姑娘尚可,我是绝对不信的,更何况这样一人还心心念着青楼里的妓子,果真应早早给他下了药才是。”

    后面的话无法反驳,良宵除了看着自己师兄花样作死也无可奈何,只好安慰着,“就算如此,也应该先弄清楚他当时为何耽误了,再给个痛快。不然就算他遭了罪,你心中扎着根刺拔不出来也不好受。”

    张勤想也是这个道理,但自己这个年岁还被主子劝慰,老脸红了一阵,突然想到什么,忽地正经起脸道:“主子,先前给诊脉就觉得不对,主子身子可能是”

    话还未说完,一旁听墙角的牧野攸地蹿了过来,大狗似的一脸紧张地蹲在良宵身旁,目不转睛地瞪着张勤,“他身子怎么了?”

    张勤被这一瞪吓了一跳,原本还想在口中圆滑一番的措辞瞬间溜出了嘴边,“毁了根基怕是不举”

    良宵:

    纵然牧野才刚够上开荤的年龄,但他自幼摸爬滚打,诨话也听了不少,自然知道不举所蕴含的意义和下面庞大的信息量。他扭头细细打量着良宵,天生一副好容貌靡颜腻理朱唇皓齿,千里挑一都比不上的美如冠玉,怎么看都和脑海里“纵欲过度”联系不到一块去,难道是天生的?

    良宵见牧野愁眉苦恼往自己下三路打量的视线,也不顾得赏张勤顿板子,直觉的下一面让牧野盯得不自在,“你往哪儿瞧呢?”

    牧野诚实地伸手还想摸一摸,“不举吗?”

    良宵捉住牧野的手拍了一巴掌,牧野委委屈屈地挨着揍,却依旧目含关爱地看着他。

    良宵瞪了罪魁祸首一眼,无奈地开口,“快把你眼里那点猥琐劲儿挑干净了,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慢慢吃着药养着就是,再说我年岁不到娶妻的时候,也不必着急耽误人家姑娘。”

    牧野凑过去头蹭了蹭良宵的胳膊,信誓旦旦地回答:“我不怕被耽误啊。”

    良宵嫌弃地推开他的大脑袋,又道:“幼师母亲为这病看了不少大夫,都说要细细养着,其实也不算不举,不过是身子骨弱了些罢了。”

    “不是身子骨弱了些,”张勤厚道地补充,“是因为不举才导致身子骨弱。”

    良宵登时憋了口气,简直想把这狗太医丢回太医院的药碾子里去。他深吸了一口气,“这不是娘胎里带来的还能是什么?”

    他也是两眼一抹黑,小一黄一书里向来是剧情不够肉来凑,七接八拼全部人物都为了肉服务,哪有什么正经因果来承负?

    “是中毒。”张勤又抿了口酒,“我猜想主子的师父和光合也知晓这件事,当初入江湖曾听那人说要寻一枚药材,也曾想拜托我炼制,想来那应该是解主子毒的药。”

    良宵懵了半响,他现在连春一梦都不曾做过,穿越前更是躺在病床上两年,别说梦一遗就是手动小马达都忘记是个什么滋味,这才异常坦然地接受了不一举这一设定。如今忽然说这病尚有的救,且是故意人为之,良宵竟有一时恍惚。

    “但是谁给我下的毒?”良宵细细回想,脊背发麻,“那时我也不过是个驹齿未落的稚儿,一个乳臭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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