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
随后她面无表情地把手搁在他的手心里:“多谢。”
琴笙握住了她的手,微微一笑,握在手里向门外而去。
夏日炎炎,但还剑湖边依然是杨柳依依,凉风徐徐。
一点带着潮湿气息的轻轻吹过,撩起楚瑜马车的纱窗。
窗外不少路人艳羡地看着那一长队插着琴家旗帜,载满了礼物的车队。
楚瑜却只心不在焉坐在车里托着下巴,不知在想什么。
她听了金大姑姑的故事,却并没有什么头绪,琴笙到底在这个故事里扮演的是一个什么角色?
他是肩负了为母亲复仇的使命,又或者肩负了为父亲复仇的使命?
曜司这般庞大,根基深厚,实力深不可测,就算她已经成为了琴家的家主,却依然不了解曜司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楚瑜叹了一声,有些头疼地揉揉眉心。
目光无意地瞥见戴着白纱兜帽,快了半个马身在自己马车前的修白身影。
她原本以为他会和自己挤一辆马车,看她不自在,却不想他却选择了策马慢行。
风儿掠起他一身胜雪白衣,只这么看着便觉得君美胜似画中人,他甚至不需要露出的他的脸,只那一身风姿,便已经站在哪里,举手投足都像是一幅画,吸引了一路路人目不转睛的目光,甚至有路上卖画的画师都忍不住一路提着画笔追着车队跑。
江南十景里唯一的人景,到底名不虚传。
楚瑜有些恍惚,若是她还是当年的那个小捕快,又怎么会与他这样的人物,有交集呢?
偏偏造化弄人,她和他就这么一路交集无算。
只是现在忽想起曾经她拒绝宫少宸的话,再想想自己如今的处境
“我们都是不择手段的人,他和我有什么不同?”“我等着你有后悔的那一天。”他金玉相击一般的声音仿佛就还在耳边回响。
不过是三四日之前的事情,如今仿佛像过了许久。
然而,他的话,却似诅咒一般的应验了?
后悔么?
楚瑜问自己,那一瞬间,她忽然茫然。
她轻轻地摸着腰上那一只坠饰,那是一只活灵活现,栩栩如生,鳞片都片片分明的以立体绣绝技绣出的小鲤鱼。
这是金曜后来扔给她的,是那一次宫少宸在风烟山上与她约战第二局时,白白绣给她的。
那‘少年’总是那般的口嫌体直,矜傲又娇气,喜欢她陪伴在身边。
可却总是时时刻刻将她搁在心间,却总做些恼人的事儿,像只为了引起主人注意的傲娇猫儿。
沉浸在回忆里,楚瑜忍不住轻笑出声,笑容甜美。
忽然帘子一掀,琴笙修白的身影静静地站在车边,声音淡柔温和:“到了,小鱼,下车。”
他的声音陡然一停,目光落在她笑得甜蜜温柔的笑颜上,神情有些怔然。
楚瑜却一抬眼看见他,笑容忽然僵在脸上,随后淡淡地道:“嗯。”
随后便扶着他的手,跳下了马车。
她如今已经是琴家的主母,自然不能在外人前与他不睦。
琴笙却看着她脸上淡漠的容颜,微微垂下妙目,轻翘起唇角:“我就这么让你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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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这货是什么来路?
琴三爷:呵呵,煎鱼的来路
二更来也,明天会有个大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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