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林军宿卫营的牢房中,程绪已在这候着慕云凡了,昨晚上抓到的这个花和尚,慕云凡说要来亲自处置,便也没有人敢动。
不过看这狂徒一晚上在地上呲牙打滚的挨痛模样,昨晚上安月云那一脚,倒真有可能已将他的命根子给废了。
慕云凡来时,并未想过要从这狂徒口中问出些什么,关于昨晚的来龙去脉,他业已心中有数了。
他来除了为安月云出一口恶气,便是要让他永远闭上嘴。
原本收拾这种人,并不需要他亲自动手,他只要一个眼神,便可以让这个畜生有一千种死法,可是一想到安月云被他欺凌的画面,想到她昨夜在他怀中辛苦挨受的模样,他胸中便止不住的涌上一股血气冲天的怒火,而对于他这种在战场上真刀真枪较量惯了的男人,恐怕也只有自己动一动手,才能浇一浇这遭人欺辱了自己媳妇的火焰。
“还能动吗?”慕云凡禀退了所有人,一个人负手走进了牢房,他眼神冷冷的盯着地上还在嗷嗷呻唤的胖子。他的样子看不出有多凶狠,但他冷眸中透出来的刺目森寒,还是能让人陡然萌生一种不寒而栗的畏意。
那胖子听见有人问他,先是怔了怔,待抬起头看见问他的人,只是个打扮贵重的英俊年轻人,便动了动嘴,不屑的笑道:“看爷这身打扮,也是个贵重人物,怎么?闲着无聊想在这大狱里找人过过手吗?我花和尚虽然身上有伤,可也不是你们这群纨绔少爷,三毛两脚就能对付的,我劝你,还是莫要为我脏了你那身衣裳,免得回头那群军爷又把这罪责记在我身上。我可不受这冤枉!”
“想出去吗?想出去就起来还手!打赢了我,我便让他们放了你!”
慕云凡是打战出身的人,他从来都不习惯一味的以势欺人,哪怕是与敌人短兵相接,他也要拼杀一番才会痛快。否则,对他来说,揍一坨连手都不会还的烂泥,还不如装成小男人,举着空拳对着柳树出气。
他虽然还有耐性等着那个畜牲回话,但也并不想与他废话,他只是眸光冷如冰刀的盯着他,随手解开了自己的领口,似有速战速决的意思。
那胖子听了他这话,眼珠子不由的闪了闪,犹豫了片刻道:“此话当真!可我为什么要信你,实话告诉你吧,不用你,我在这等着,自会有人来救我”
他这话里的意思,应该还在指望着太子。
慕云凡却蹲下身,目光沉冷的盯着他说:“除非打赢我,否则,没有人能放你出去!”
那花和尚虽然仍有几分犹豫,但看了看慕云凡那看似只会勾引女人的脸,在心中权衡了一番后,还是缓缓的站起了身。“那你说话可要算话啊!”
而在他说话间,慕云凡已经腿法快如闪电的击中了他的头,之后也不过招,便令他没有一点还手的余力。
“你一是一谁?”当那个胖子被慕云凡打倒在地,口吐白沫,只剩下一丝气力时,他还是忍不住翻着眼白,又重新看了一眼头顶这个看似闲雅俊朗的年轻人。
慕云凡却转过了身,从袖中取出一条蓝色锦帕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迹,声音冰冷的回答他道“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你碰了不该碰的人,本王绝不会轻易饶过你就是!”说罢,他只将手上的锦帕往地上一扔,便随手系上了颈上的扣结,走出了牢房。
而牢中的那个胖子却已是浑身趴软的躺在地上,气息奄奄了。
“王爷,现在那人该如何处置?”程绪见慕云凡走出了牢房,便上前问道。
“本王尚且给他留了一口气,他不是自诩天下第一采花贼吗?想必毁在他手上的女子也不在少数,先让敬事房的人来给他净个身,再想个办法将他的嘴堵上,不准他再外乱说一个字reads;。之后,再将人送到大理寺去,让他们出个举案告示,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