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地望着慕容敛歌,看着那双带着无限自信与气魄的眼睛,长叹一气。他慕容徇的女儿,果然是长大了,居然懂得了以敌之短攻其不备c克敌制胜。遂双手负背,挑眉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慕容开打算将我纳入后宫,父王可知?”慕容敛歌不怒反笑,轻描淡写地语气好似正在说一个与自己不相关的事情。
慕容徇闻言有些惊异,原来他不在的期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脸上阴沉道:“慕容开居然打起了你的如意算盘了。”心中甚为不悦,看来慕容开的胃口真是大得很。
“无论我大燕国还是后燕国均有一条敕令,若皇上星陨,后宫妃嫔悉数陪葬。”慕容敛歌的语气骤然降低至低点,讥唇反笑道:“慕容开是想用我扼制住父王,若父王敢□□,慕容开就让敛歌来陪葬。”
“混账!”这条敕令他岂会不知?慕容徇再也按捺不住的怒火,怒气上头,重重地朝桌子上一拍,整个人仿佛被愤怒的火焰包裹着。
“我想父王虽然借口去永州平乱,消失在汴京如此多日,慕容开心中也有定然存有很大疑虑。而今,我又在他的视线中消失了一个月,他心中疑虑更甚,我猜他定已按捺不住,相信不日便会有行动。”她不在的几日,以得了伤寒为借口公布众人,终日不见客,而慕容开却每日差了宫人送上上好的补品,还差了御医为慕容敛歌看诊,表面上是关心慕容敛歌,暗地里却更为关心慕容敛歌的动向。
慕容徇看着慕容敛歌一副淡定表情,不慌不忙,便知她心中早已有了想法,遂平了平气息道:“敛歌可是有了办法?”
“与其后发受制于人不如先发制于人。”慕容敛歌邪魅地笑了笑,走到窗子边上的烛火处,端起烧的噼啪响的烛盏,饶有深意道:“眼下我们就需要一只小火苗带我们冲破突围。”
见慕容徇仍然不解,慕容敛歌也不再卖关子,解释道:“敛歌留着宇文长陵自是有用处的。自我将宇文长陵带回来之后,让阁老将她废了内功。故她醒来之后也完全记不得之前的事情,仿佛失了心智一般,整个人像换了人似的。最重要的是,”慕容敛歌停顿一下,深意道,“我发觉宇文长陵喜欢上了我。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利用她呢?”眼睛更加的明亮起来,继续笑道:“第一,慕容开一度认为我心高气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故他也想不到任何人有胆子敢娶我!所以身份神秘的宇文长陵如今跟后燕国未有半分利害关系,慕容开定想不到,我却要嫁给一个无名小卒。第二,宇文长陵现在一心一意只听我的话,我正好可以好好培养她,来利用她重挫北齐国。北齐国做梦也不会想到,为北齐国鞠躬尽瘁的宇文家,宇文家族的子孙居然日后会成为北齐的大敌,这一石二鸟之计岂不是更好?”
慕容徇听慕容敛歌这样有理有据的分析,心中颇为赞叹,自己的女儿居然有如此心智,实是让人惊叹不已。可转念一想,有些忧心道:“此计虽然是好,可是最终牺牲的却是敛歌你,父王只有你一个女儿,确实不想让你做那牺牲之人啊!”自己的女儿这么多年发奋图强c征战沙场他全然看在眼里,自是觉得已经苦了她了,可若是真的嫁给宇文长陵,被那人毁了名声,虽然为国之大义,可毕竟是自己的心头肉,当父亲的岂会不痛!
慕容敛歌知慕容徇的担心,知道自己的父亲虽然表面对她严肃冷淡,但实际上是挂心的很。可眼下复国在即,她慕容敛歌要牺牲的,便不会皱一下眉头,这便是她的宿命吧,她逃不掉的。慕容敛歌苦涩地想到。望着慕容徇黑白相间的发丝,与那脸上日夜操劳的痕迹,有些心疼,安慰道:“还有一个关于宇文长陵的秘密,敛歌还未跟父王明说,父王只管放心,那人近不了我身的。”慕容那个敛歌顿了顿,噙笑道:“因为那人是个女子!”
待到那人再无利用价值之时,就是她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