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也吓傻了,跟着她一道跪下,结巴了半天才总算把请安的话说完。? ?一看书 ?? ·1?k a?n?shu·
安云桥看也不看她,冷声道:“免了,春儿姑娘这礼我可受不起!”
春儿听着这话不对,晓得安云桥动了真怒,连忙磕头如捣蒜,不断地请罪道:“奴婢该死,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求娘娘饶恕。”
“该死?”安云桥突然笑了起来,娇媚如花,蹲下身托起春儿的下巴道:“你长得这般好看,又怎么会该死呢,指不定什么时候皇上就看上你了,封你个美人或娘娘什么的,我这个失宠的侧娘娘又怎敢怪你呢!”
“奴婢”春儿刚说了两个字,脸上就重重挨了一耳刮子,安云桥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冷得能将人活活冻伤的寒意,“还知道自己是奴婢吗?身为奴婢却在背后议论主子是非,还妄图飞上枝头变凤凰,哼!麻雀永远都只是麻雀,变不得凤凰!何况就凭你的姿色,说麻雀都是抬举了你!”
看春儿吃痛的表情,安云桥眸闪过一阵快意,恻目唤道:“李卫!”
“奴才在。”李卫垂首,神色平静的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
“去给我狠狠掌这个贱婢的嘴,直到她再也不能勾引男人为止!”安云桥将这些日子受的气全撒在春儿身上。
“奴才遵命。”李卫答应一声,面无表情地走到又痛又怕的春儿面前,左右开弓,一掌接着一掌,没有丝毫留手,打得春儿面颊高肿,嘴角流血,不知掌了多少下后,李卫自己都有些手痛了,方听到安云桥淡淡的声音,“停下吧。”
终于从那剧痛解脱出来,春儿连忙朝安云桥的方向连连叩首,自肿如香肠的嘴里挤出早已变形的声音,“谢娘娘饶命!谢娘娘饶命!”
“我有说要饶你吗?”安云桥的话令春儿绝望,不知后面还有怎样的责罚。
安云桥蹲下身,饱满如玫瑰花的唇一张一合,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着,“我这人生平有两个忌讳:一是人家瞧不起我出身;二是想要跟我抢皇上;很不巧,这两样你都犯了,你说让我怎么饶你呢?没错,我现在是不比从前了,但要收拾区区一个贱婢相信还不是什么难事。”
不等春儿说话,她已经直起身对李卫道:“将这两人送到刑房去,就说她们背后议论主子是非,该怎么处置刑房管事自己晓得,别让我再教他。至于这个儿的,不止背后议论还不安本份,妄图勾引皇上,着刑房拔下她的舌头,然后赶出宫去。”
她要让所有人知道,虽然皇上有阵子没来兰馨馆了,但她依旧是皇宫的嫔位,依旧是主子,没有人可以随意作践她。至于流言,哼,坐以待毙从不是她的性子,她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若被她查到是谁在暗害她,定要那人生不如死。
同情在李卫脸上一闪而逝,下一刻他已经拖了哀嚎不止的春儿与小梅往刑房走去。?? ?壹看 书 ???·1?k?a?nshu·
安云桥处置了两个丫头的事,在天黑之前就已经传到了柳莺莺耳边,彼时她正在检查轩辕通灵功课,待三福说完后方才道:“她这是借着那两个下人在发心里憋着的火呢,随她去吧。”
“主子,婉嫔那事咱们真的不用管吗?”三福小声问着,天色渐暗,翡翠取了火折子在点灯,听得三福的话不屑地道:“管她做甚,安云桥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留着她将来只会祸害主子。”
“这事我也知道,我就是怕她到时候狗急跳墙,将主子也给咬了进去,借种生子若被查实了,可不是什么小事;即使只沾上一点也是麻烦事。”三福也有他的忧心在里面。
“无妨,一只狗而已,成不了什么气候。”柳莺莺在将轩辕通灵错误的地方一一圈出后,搁下笔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