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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卫苦笑一声,指了正在玩自己头发的芮盈道:“之前倒是泡过一壶,主子喝了几口说这些茶很香很好喝,要留给皇上,不许咱们再动。???   要?? 看书  ? ?·1?k?anshu·无奈之下只得再泡这些苦茶。”

    元福重重地叹了口气,同情地道:“想不到娘子待皇上这般情深意重,即便人在疯颠也依然记着皇上,希望她的病能快些好起来。”

    “咱们主子待皇上从来都是好的,可是换来的又是什么?是被废黜为庶人囚禁在这与废墟无异的别院,无人理会!”每每想起当年的事,墨竹就一肚子怨气,“就现在住的这几间屋子,还是咱们几个一起修缮过了,要不然根本住不了人。”

    听到这里,元福亦没了吃东西的心思,“你们也别怪皇上了,他根本不知别院破败成这样,否则”

    “否则怎样,他就不会将主子废黜到这里吗?”墨竹一顿抢白,其实还有很多话她不便明说,只能憋在心里,语带哽咽地道:“说来说去,都是因为皇上不信主子,才会害主子受这么多苦。”即便知道主子此刻是装疯,但想到这些年主子所受的苦难,依然忍不住悲从来。

    元福摇摇头道:“我也不相信娘子这样心善的人会谋害安贵人,倒是安贵人”他似乎想说什么,但终还是忍住了,侧目道:“对了,李卫,当时除了娘子与安贵人以外,便只有你在,事情经过究竟如何?”

    李卫飞快地睨了芮盈一眼,郑重道:“元福哥,我李卫可以对天发誓,主子绝对没有推过安贵人,甚至连碰也不曾碰过。一切都是安贵人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目的就是为了陷害主子!”

    石破天惊的一句话惊得元福半天说不出话来,反而是正在低头写方子的容远神色平静如常,甚至连执笔的手都不曾抖一下,他从来都是相信芮盈的,既不曾疑又何来惊?

    元福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嘴巴在哪里,结结巴巴地道:“你你的意思是是安贵人她自己投入池的?那,那安贵人那里那耳坠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日,她借着二小姐的事来找主子,还劝主子去兰馨馆将二小姐接回来,主子因挂心二小姐不曾多想就随她一道去了,途经蒹葭池时,安贵人说主子耳坠歪了,在替主子取下耳坠的时候她谎称不舒服,我本想去找人来将安贵人抬回兰馨馆,但含香说她去就行,让我留着照顾安贵人。就在含香离去后没多久,安贵人就推开我的手投入池,紧跟着含香就领着人到了。之后的事元福哥也知道,主子早产,我去兰馨馆就求见皇上,却被含香带人一阵毒打。安贵人说她毫不知情,一切皆是含香自作主张,但是元福哥你信吗?”元福虽是轩辕晔的人,但因为阿意的关系,也可算半个自己人,适才李卫睨的那一眼就是在征求芮盈的意见。

    听完李卫的叙说,元福很长时间没说话,神色阴晴不定,从私心上讲他是相信李卫的,何况也实在找不到李卫骗他的理由。?  要?看书 ?要?·1?k?a书n?shu·

    佟佳氏一直都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却没想到心机这般深沉,不止对别人狠,对自己亦够狠;怪不得可以越过数位资比她老c出身亦比她高的庶福晋,坐上雍王府侧福晋的位置。

    待容远写完方子出去后,元福方才咬一咬牙对李卫还有墨竹道:“你们记着,从这一刻起,没有人推安贵人,她更没有自己投池。一切都是意外,是因为蒹葭池边湿滑难走,安贵人才会不甚摔下去的,却因过于慌乱而误以为有人推她下去,至于耳铛”他低头想了想道:“是娘子想去救安贵人时不甚被扯下来的。”

    “为什么?”天色放霁,冬日浅金色的阳光从窗缝间照进来,令人生出一种暖意,不论是墨竹还是李卫都不解元福这么说的用意,唯有在低头玩头发的芮盈眼略过一丝精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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