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哎哎。”纪芸连声应道。
“姐姐,还有我。”宋淮走了过去,笑道。
宋箬溪看着幼弟,笑,“淮儿长高了。”
宋淮笑,“姐姐长胖了!”
宋箬溪轻啐了他一口,“坏淮儿!”
“姐姐还是一样的貌美如花,美如天仙。”宋淮立刻改正错误。
“油嘴滑舌。”宋箬溪笑着,横他一眼,“娘,外面热,快进去吧!”
进了房,宋箬溪依在纪芸怀里,娇声道:“娘,我好想你。”
纪芸慈爱地摸着她的脸,“都是要当娘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仔细疏华和你弟弟笑话你。”
宋淮把头偏开,“我没看到。”
邺疏华哑然失笑,有样学样,“我也没看到。”
“我要跟娘说体己话,师兄,你带淮儿出去。”宋箬溪道。
“溪儿不可如此,贤婿快请坐下。”纪芸拍了拍宋箬溪的手,客气地道。
邺疏华起身笑道:“岳母陪璎璎说说话,我带淮儿去到处走走。”
“姐夫,你带我去看看那个三潭印月,姐姐在信上描绘的那么美,我可是想了好久,这次机会,我定要好好看看。”宋淮笑道。
邺疏华带着宋淮,大白天的去看三潭印月。纪芸母女俩就在房里说话,宋箬溪问了家里人的情况,又问在路上的情况。
纪芸把家里人的情况都说了一下,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轻描淡写地道:“你父亲的腿断了,如今辞官在家里闲散着。”
宋箬溪惊讶地看着纪芸,见她脸上并无悲痛的神色,眸光微转,问道:“娘,出了什么事?”
“你怀着身孕,这件事本不想告诉你,怕你难过,可是他毕竟是你的父亲,总归要让你知道。”纪芸皱了皱眉,叹了口气,“这件事说出来丢人,你在女婿面前,提都不要提。”
“我不告诉他。”
“他与人争粉头,让人把双腿的腿筋给挑断了,对外说是骑马摔断腿。”纪芸原本是想弄残宋绥,可还没等她动手,宋绥就已自寻死路,到省了她的事。
宋箬溪冷哼一声,厌恶地撇嘴道:“我才不会为这种人难过。”
纪芸笑笑,从荷包里拿出一块玉坠,“这块玉坠,你师父已开过光,供在佛前一百零八天,这次特意让我带来给你的,说是你生孩子时挂在身上,能定魂保命,大小平安。”
宋箬溪听到定魂保命四字,眼皮一跳,世上常说女人生孩子,阎王面前隔层纱。她又是换了灵魂的人,凶险恐怕是成倍增加,慧谨担心她会魂魄离身,一命归西,才会特意送玉坠过来,接过那块玉坠,将它挂在脖子上。
有亲娘和弟弟陪在身边,宋箬溪的日子过得更加的舒心。
九月初一是邺疏华的生日,去年过得惊心动魄,今年是其乐融融,欢声笑语。
九月二十五日,邺初元满月。依规矩,要将他的名字记在邺孝良的名下。同一天,举办苏念锦的扶正仪式,她将成为邺孝良的嫡妻,因为姜明红的名字没有上家谱,苏念锦不是原配,但在家谱上成了原配。
奉先堂前,苏念锦身穿大红色的正装,头戴金光灿灿的凤冠,和一身吉服的邺孝良并肩踏上了阶梯。
邺淑婷幽幽轻叹,小声道:“想不到五哥的妻子会是她。”
谁都不曾想到苏念锦会有今天,就连她自己也不曾想到,不过一年多的时间,她的身份就发生的翻天覆地的改变,她已是堂堂正正的公子夫人,不再是那个仰人鼻息的小妾,邺家的媳妇大多数都靠不上娘家,她也就不用担心别人会拿她娘家说事了。
苏念锦一索得男,母凭子贵,由媵妾摇身成为正室,让和她一样以媵妾身份进门的董佳婉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