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好像就是这一只。”安良说。
他看了一下说,“喔,我也忘记了。”
他看看这只旧开关现在上下已经没有导线了,他估计安良他们也看不出什么来。所以他一时倒也不着急。
安良看看那只已经很旧了的粘着许多灰尘的没有盖子的破旧的六十安的闸刀开关,一下子还真看不出什么来。可是他毕竟是个搞维修的老电工出身,他上上下下再仔细地看了一遍。发现右边一只下桩头接负载的一个接点有严重烧过的痕迹,把那只螺丝都烧得发黑了。他要了螺丝刀拧了一下,竟拧不动了,和一个线头和它粘结在一起,线头是用钳子剪掉的。他又看了一下上下对应的右边上桩头的那只接线孔的螺丝拧得特别出,再拧一下那个螺丝就要掉下来了。凭他自己过去做电工时处理一只螺丝滑牙或接头烧焊在一起的处理经验,他判断。这右边一相当时接的导线下面接头接不牢了,在一时没有开关的情况下,电工会就把那路电线直接接到开关闸刀开关的上桩头去了。这样一来,即使拉掉开关闸刀停了电,其中一相仍然有电。这就是本次事故停了电的线路仍有电的真切原因了。
,安良问那电工:“你当时为什么要把这只开关换下来?是那个桩头坏的的原因吗?”他点点头又着急地摇摇头。
安良说:“你不用掩盖了。我们已经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当时你把开关拉掉了,但仍有电,原因就是这只开关了。你还是实事求是告诉我们吧!”
“当时-―――当时就是因为接触不大好了,我才想调换一只的。”
“你看,右边这只桩头早就不能接线了,你们当时是怎么接的?”
“当时,当时保险丝老是断。――――所以我才想换一把的。”
“我看你在换新开关之前,这只开关还在用的吧?你当时是怎样处理的?”
“我,我―――――”
“我看这c相的上桩头这个螺丝拧特别出,你是不是把下面不能接的电线直接接到上桩头去了?”
他一听急了忙着急地说:“没,没有!没有!我没有这样接过!你怎么知道我会这样接―――――”
“在一时找不到新的开关的时候,又等着用电,为了应急,当时就这样暂时接一下,想等以后有新开关再换这种临时处理的情况也有的。”
那赤脚电工听了安良的话,他着急了他脸红脖子粗地说:“我没有这样接过,这位师傅,我真的没有这样接过―――――”
“这只天关在事故发生时你还在用。”
“没,没有。我已经换换,换掉了―――――”
“换掉是在事故之后。你别撒谎了。”安良看他着急的样子:“我们也没有是说你故意这样接的,实事就是好了,你不用怕的,我们是想弄弄明白事故的真相。也不是追查你的责任,人都已经死了再追查你的责任还有什么意义。再说你也不是线路队的人,你是外人。你对他们没有直接的责任关系。
“是啊,这位小同志。你你可能已经知道我们两个电工因为在越过你们低压线时出事了。但这事主要责任不在你身上,你不用害怕!再说就是你这样接过,当时也是为了能临时供电,你不是故意的,是一种误操作,顶多算是一个过失。我们不会追查你的责任的。但为了我们在分析事故时为了弄清那次事故的事实真相,所以我们再来查一下――――”线路队的同志说。
他猛抬起头来说:”同志,我、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死了的两个电工师傅------我我是这样接过-----风来以前一次夜里保险丝断了,那正好是在晚上八点钟左右时光。大家大都在家里,有的正吃饭,有的在看电视,我当时我拆下开关一看,下右边下桩头的那只接线桩头已经与线头烧在一起,那只螺丝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