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说:“你记的没有错!”他说:“看得清清清楚楚的,那只开关是旧的,都被太阳晒得白岸岸了的。那有现在这样新呀?这只开关肯定换过了。”
安良想这中间肯定有问题了。于是叫来当地管这路线路的赤脚电工。
一会村长把那个村里赤脚电工叫来了。那电工是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一来就有点哆哆嗦嗦的,不时的看看他们,安良一看已经明白了几分。
当安良问他,这路线路设备当时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我是说在高压做外线时,这只开关有没有动过?”
“没有呀。”那电工回答。可是他的脸红了起来。
“这把闸刀开关就是这样子的。开关我没有换过!好好的开关换它干什么?我没有换过。”他一面说一面摇摇头。
“这路低压线是什么时候拉的?”
“那已经有四五年了。”
“装在外面的四五年的闸刀开关还会这么新吗?”安良的眼睛望着他严肃地说。
“换是换过了――――”
“那末这只开关你是什么时候换上去的?”安良望着他的眼睛说。
那电工说:“记不清了。总起码也有好几个月了吧?反正最近是没有去换它过。好好的开关我换它干什么?”
他说的虽然很肯定很强调,但是安良看出来这是一种欲盖弥彰的情形。他说得越是坚决,越引起安良的怀疑。他上上下下仔细地察看那上下六根线头的痕迹。发现那线头整整齐齐的才被电工刀切割过,再细看下面,在沙泥地上还能看到切削下来的电线的短皮和短头铜线轴头。安良蹲下去仔细察看那掉在地上的被电工钳剪下来的短线头,经仔细看发现其中一个线头是烧焦过的熔在一起了。他把那线头和这知线路的导线相比较,粗细是一样的。安良对那个赤脚电工说:“你这只开关是刚换过的。你看这不是你换开关时剪下来的线头?你看这里附近地上其他东西都有被大水冲洗过的痕迹,连树叶都没有了,可这些线头和塑料皮却还在这里,它们怎么没有被大水汆走?”
“――――”
“怎么样?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实事求是的说!。”
那电工看看瞒不过了,只得红着脸讷讷地对安良说:“因为台风过后发现这只开关不大好才把它换掉的。”
“你是在事故前换的还是在事故后换的?”
“我在事故前就换掉了。”
“好好的开关为什么要换呢?”
“太旧了,有点松,所以换掉了。”
安良又紧紧地盯着他地说:“是事故以前换的吧?也不是为着太旧的级缘故,是不是有什么问故障才换的?”
“没有!没有!是太旧了才换的。当时就是松一点,没,没有什么毛病―――――”
安良也不再问他。
安良想了一下说,“你那只换下来的旧开关呢还在吗?”
那电工迟疑了一下说:“旧开关不知被我丢到那里去了―――――”
安良越看他这样躲躲闪闪的越感到有问题。他说你寻寻看吧。
那赤脚电工说“也不知知道扔到那里去了。”
安良说:“你大概总有个电气废品堵住堆吧,你以后可以卖给收破烂的。”
他没有想到这人对这些事情都知道。不敢再撒谎下去了。他说,“在我家里。”
“走,大约在什么地方我们去看看。找得到找,找不到就算了。”
那电工就向家里走去。安良和线路队电工就跟着他去.他们跟着他来他的家里。他带他们在一只盛旧电线破开关的杂物箩里,自己就找起来。当看到一只六十安的旧闸刀开关时,他故意把它拨过一旁。
安良却把这只把旧闸刀开关拿起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