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因为眼睛朝下,使他破碎的眼睛里晶体流得更快,到了哪里,晶体已经流完.医生说由于那只眼睛晶体没了就无法恢复功能了,后来他的那只眼睛越来越不好,最后终致完全瞎了。变成了一只眼,工作时就很不方便了。大概是一只眼睛用得过多,后来另一只眼睛的视力也很快的降了下来,以后我看见他走路时总是脚高脚低的,常常踏空。也成了一个半残废。这也是工伤事故造成的。
所以在工作中。我们不但要注意身体不受伤害,还要很重视注意保护眼睛也不要受到伤害。在一定程度上,眼睛比一双手一双脚还重要呀。失了一只手一条腿生活还能自理,如果把两只眼弄瞎了,那许多事情都没法做了。生活的质量也大打折扣。人们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心灵没了窗户,那心灵也灰黯了。生活的乐趣也很少了。所以在生产生活中要很好地保护我们的眼睛不要让它受到伤害。
后来在他的第二个妻子的设法下,她把他调回到家乡的一个事。业机关去工作。但是听说不久他的两只眼睛一只也看不清了。就在家里歇着没法工作了,只好提前内退。”
周处长听了也感叹地说:“是啊,有时造成一个人的一生不幸,只是几秒钟。安全对人就是多么的重要。”
安良说:“说起几秒钟,我想起来,我的一个朋友的妻子,到单位去上班,还没进屋门,还真在几秒里碰到了一起倒霉事,从此抛家别子命赴黄泉。
“这是什么事故,这么可怕?”
“从她门前经过的一条蒸汽管。她刚去开门,一股蒸汽直冲在她身上。她的背脊被蒸汽烫伤了。”
周处长说:“烫伤病人是很难治的。”
安良说:“是哪,后来单位为她花了十几万也没把人治好。”
周处长接说:“烫伤烧伤深度在一度到二度的,虽治不好,照理说死是不一定会死的。一般做下一些残疾就是了。”
“可是她死了。”
“烫伤一两度怎么会死人?”
“是治疗不得法。当时不不够重视,后来就慢慢变得严重了。
“她是怎么烫伤的?在什么地方烫伤的?”小白好奇地问安良。
安良说:“那说来话就长了。她本是我们厂的一个女工,在船上做了许多年油漆工倒没有被油漆烧伤过。后来她改行不做油漆工了,做行政干部了却遭到烫伤,这是想都想不到事情。可谓是俗话说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周处长听了说:“安良,我们做安全工作的,还是要信科学。你怎么也迷信起来了。什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管什么样的过错和事故,实际上都有内在的道理的。”
安良说:“那好吧,我就讲讲我厂那个女油漆工的故事。故事讲好后你们评论评论看,这究是怎么一回事。”
“你说嘛。”
“她本是我厂当年的一个油漆工,一个女工。因为当时厂里的读书的孩子多了。可是我们厂离镇上的学校很远,孩子们上学读书要到镇上小学去很不方便,当时候厂里就成立一所职工子弟学校。厂里考虑她是过去我们厂一个老革命老领导的儿媳妇,身体不怎么好,给她一点照顾。她有一定的文化,就把她调出来当职工子弟学校教师。这样她就在厂职工子弟学校里教了三年书。
“三年以后,我们厂里在市区购置了一批房子,企业改革调整时,一部分员工可调到市区的外厂去。因为她丈夫的家在市区,可以调到市区去。她在厂里教了几年小学,在调整中她的公公本来已经通过有关部门,给她安排好了她住的市区一个小学里去当教师的。但她说做小学教师太烦人了,不想再做小学教师了,她仍要到工厂去,情愿到工厂去搞搞工会工作。”公公也没有办法,只得顺从她的意愿,再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