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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振邦给费罗夏出的的确是个好主意,从前世苏联解体时期的历史来看,无论是苏联国内资本的外逃,还是国外热钱的涌入,在91年直到96年之间,都存在一个异常惊人的数字。

    在一国范围内,资本的外逃是以外汇的形式实现的,热钱的涌入却是以本国货币的形式介入,这其中势必存在一个货币兑换的过程,而能够在这个过程中插入一脚的人,无疑将会收获一份令人吃惊的收益。

    楚振邦前世做金融,对这方面的流程了解的非常到位,就像国内贪官外逃与进入房地产业的海外热钱一样,一个中间人就可以将将双方连通起来。国外热钱的持有人可以将一定数额的外币存入某个贪官的海外账户,同时国内的贪官则将一定数额的人民币汇入热钱持有人的国内账户,整个过程简单有效,而中间人则可以在交易完成后,从交易双方那里各得百分之五到百分之二十不等的佣金,可以说是暴利。

    不过楚振邦给费罗夏出这个主意并没有怀什么好意,他最终的打算,无非就是在塔拉索夫身边埋上一颗雷,将来的某一天这颗雷没准会把他炸的粉身碎骨,至少也能给他制造一些麻烦。

    是的,一点错都没有,费罗夏是个有野心的女人,从她那双眸子里,楚振邦能看到的绝不是她对塔拉索夫的忠诚,而是一种不甘雌伏的蠢蠢欲动。她就像是一株被巨石压住的草种,一旦得到雨露的滋润,终有一天会发芽生长,甚至有朝一日会推翻身上的巨石。

    因为提前向中方驻布拉戈维申斯克使馆作了通报,所以交接工作完成的很顺利,楚振邦在一名使馆随员的接待下进了使馆,随后又被一名三等外秘循例提了一些问题。楚振邦没有“太多”隐瞒,就把自己如何被人劫持,两名匪徒如何绑着他偷渡,最后如何被苏联边防部队发现之类的说辞复述了一遍。这些都是之前就与普罗科皮敲定的说辞,不会出什么差错。

    使馆方面也与国内做了印证,这一步的审查很简单便获得了通过,不过,等使馆方面办好了后续的手续并安排一辆车把楚振邦送到边检站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六点多钟,天色都蒙蒙变暗了。

    过了边检,黑河市公安部门安排了两个人过来接待。说是接待,其实也就是做做样子,用他们自己的话说,就是白岭局的兄弟部门打过招呼了,言外之意,他们出现在这里,就算是完成白岭局兄弟单位的嘱托了。

    两位黑河市公安局同志的意思,是准备暂时先安排楚振邦在市里的粮食局招待所住下,等第二天再安排车送他回白岭,晚上呢,他们再陪着吃顿饭什么的。

    楚振邦的心思很敏感,他察觉到这两位的热情度不是很高,自然不会再纠缠着麻烦人家,因而在招待所安排住下之后,就借口想早点休息推辞了晚上的应酬。

    打发走了两位警察同志,楚振邦在连台电视都没有的房间里枯坐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出去转转,权当消遣了。

    记忆中的黑河似乎崛起自八十年代末,在苏联解体前后进入经济的飞速发展期,当时黑河人最津津乐道的说法就是“南深北黑”,南深圳北黑河。但这种说法存在的时间并不长,似乎是在94年前后,随着国家采取紧缩的财政政策,再加上河对岸独立后的俄国人越来越狡猾,单一发展边贸经济的黑河进入了发展的停滞期,十数年之后,外面对黑河的定位也只是有魅力的“中小城市”,其与深圳的发展规模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如今的黑河还很落后,或许是地段的关系,眼前这条街的街道很狭窄,道路坑洼不平,街道两侧随处可见的商铺不是旅馆、饭店就是所谓的外贸门脸。那种圆盘衬底的老式路灯发出昏黄的光线,让人无法从中感受到发展的勃勃生机。

    用楚振邦的眼光来看,黑河市的经济发展之所以没能搞上去,其最大的谬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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