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家伙如此地激动呢!
不一会了,司徒南又把何仙姑叫了进来。
“仙姑,出来一下,有事找你!”
何仙姑正在学英文,被司徒南打断了,不知道是什么事。
进来的时候,何仙姑发现除了司徒南,房间里还有一个冷漠的男人,热切地看着自己,显得有些激动。
“少爷,有什么事吗?”说真的,何仙姑还真有点怂房间里的那个陌生人,她不经意地往司徒南身边靠了靠,感觉安心多了。
“仙姑啊,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哥哥失散了啊?这个大哥叫何文秀,可能是你的亲生哥哥。”司徒南直接点明道。
“什么?”何仙姑感到震惊,司徒南的话就像一个子弹击中了她的心,她身体一软,眼看就要倒下来了。
还是司徒南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何仙姑,而激动上前的何文秀只得悻悻地收回手,一脸关心地看着何仙姑。
“不,我不相信!”尽管何仙姑一直都渴望找到自己的哥哥,但突然之间出现一个男人之称是自己的哥哥她还是不能接受。
“秀妹,我真的是你哥哥啊,你手臂上靠近肩膀的地方有个荷花的印记,那是你出生不久娘给你刺上去的,这个我也有,你看!”何文秀激动地一把衣袖给撕下来,流出一条健壮的臂膀,上面真的有个图案呢,不过不像是荷花,好像是一节藕。
“你那个是朵荷花,我这个是节藕,爹娘希望我们兄妹就像这荷花跟藕一样,藕断丝连,永不分离。”何文秀说完又露出胸膛,指着心口附近的一个疤痕说道:“这个是15岁那年,那些该死的白人驱赶我们离开的的时候我跟他们他们搏斗留下来的弹孔,他击穿了我的胸膛,差一点点就要了我的命!”
何仙姑这才想起来,很小的时候马叔带着自己兄妹逃命,那些蒙着白色头巾的白人疯狂地驱赶他们,当时自己的哥哥还有其他一些人留下来跟那些人拼命,从此她们兄妹就失散了。
曾经几年后马叔还偷偷地潜回去找哥哥,但一直没有消失,找了几年毫无音讯,心就淡了。何仙姑也常常祈祷能够找到自己的哥哥,不过人海茫茫如大海捞针,这个希望实在太渺茫了!
如今真的让自己找到了哥哥,叫何仙姑如何不激动,她已经彻底相信何文秀就是自己的哥哥了。
何仙姑挽起衣袖,很高很高,终于露出多荷花的印记来,和何文秀的藕的印记相互印证。此刻他们兄妹都感到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哥!”梨花带泪的何仙姑扑到何文秀的怀里。
“好好好!”何文秀紧紧地抱着这个失而复得的妹妹,别过头来感激地看了司徒南一眼。
这太煽情了!
司徒南欣慰一笑,只是感觉心里有些酸酸的,他想到了自己的父母。
悄悄地,司徒南退出了房间,端着一杯酒依立在大门口,看着外面洛杉矶的落日黄昏,细细地品着,点点滴滴,冷暖在心头。
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何家兄妹久别重逢,自然有很多话要说,需要一点时间来填补心灵的距离。
兄妹两人都聊了分散后各自的机遇。
何仙姑被养父马二宝带着兜兜转转了几年,后来到了旧金山才安定下来。日子虽然过得清苦,但马二宝对她很好,把她当成亲生闺女一样对待,好吃的好穿的都留给何仙姑,生活还算是安稳。
何仙姑想起了马二宝,不由得难过,眼睛又湿润了,那晶莹欲滴的样子真是楚楚动人,人见尤怜。
“又是这帮白色垃圾!”何文秀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对了,哥,这些年你是这样过来的?”何仙姑才发现都是自己一个人在说,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