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不用这么紧张,这里又不是日本,他们再愚蠢,也绝不敢动我分毫的,带着枪,就显得小家子气了。只是有一点你们一定要牢记,不管发生什么情况,都要玉不离身,人在玉在。”
杨武目光一闪,现出一丝不以为然之色,道:“楚总,您既然对那些日本人这么提防,我还是觉得有把枪防身比较安
楚雄南失笑道:“小武,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有些事我一时也对你解释不清,你只需要知道,和日本人打交道,身上最好佩一块玉,至于枪嘛,在这种场合,真的是一点用都没有,带进去徒增笑柄。”
两兄弟再次对望,都现出不信的神色,终于还是杨武忍不住好奇,追问道:“楚总,您难道连我们哥俩都信不过?反正时间还早,就跟我们讲讲吧。”
楚雄南哈哈一笑,点头道:“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说说也无妨。”
侧头想了想,又道:“这样吧,我先说个故事,这事是从前听我家老爷子说的,还是抗战时期的一段秘辛,就从汪、蒋决裂说起吧,汪精卫从重庆叛逃后,带着一帮幕僚投靠了日本人,赴东京和谈。其实呢,历史上的有些事,后人真地很难说得清,不过据我个人分析,以当时汪精卫在国民党内地身份地位,虽然被蒋中正夺了大位,也实在没必要承担这千古骂名。至少我觉得,汪精卫作为国民党内最具影响力的元老,起初的出发点绝不是卖国,而是真的想要实现所谓的和平救国。”
这番话把杨家两兄弟听得云山雾罩,面面相觑,杨威苦笑道:“楚总,您说的这些我们都不太明白,我们只想知道,这和佩不佩玉有什么关系。”
楚雄南微微一笑,又端起酒杯呷了一口。点头道:“那好,我就长话短说,据我家老爷子说,后来汪精卫在东京和日本人签的卖国条约,并不是一开始谈定的,而是被日本人临时修改过地。可是最后汪精卫还是在上面签了字,这件事其实就是日本人用邪法捣地鬼。至于具体是什么邪法,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需要用活人献祭,而玉石就是这种邪法的克星。”
说到这里,见两人还是似懂非懂,一脸茫然。不禁摇头苦笑道:“我就知道这种事说了你们也不会明白,只要记住我地话,照做就可以了,明白吗?”
说话间,车已下了高速公路,开进一条偏僻的柏油路。整条路上就只有这一辆车飞速行进,两旁波光粼粼,水波荡漾,竟是行驶在一座大湖的堤坝上。
这是一个月色皎洁的夜晚,四下里亮如白昼,根本不用开车灯,就能通行无碍。
不多时,车已开进湖中央一座面积颇大地岛屿,横着路障的正门口。二三十个身穿传统长袍的日本武士分列两排。整齐划一地向楚雄南的座车行90度鞠躬礼。居中而立的,却是一个肤白如雪、明艳照人的和服少女,她聘聘婷婷地来到车门边,向刚下车的楚雄南鞠躬行礼,未语先笑,说地是一口极纯正的标准普通话:“楚先生,我家小姐正在烹茶相候,以酬贵宾。因此不便远迎。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楚雄南抱拳一笑。朗声道:“哪里哪里,小姐芳名怎么称呼?”
少女答道:“我是小姐的贴身侍从,贱名不足挂齿,先生叫我兰儿就行了。”
楚雄南点点头,再不多言,转头吩咐杨家兄弟:“你们就听主人家的安排吧。”
兰儿娇笑道:“既然是先生贴身的人,想必一时半刻都离不开的,还是请和先生同行吧。”
楚雄南目中露出一丝赞赏,颔首道:“客随主便。”
于是,楚雄南一行随着兰儿向岛内走去。虽是深秋时节,但岛上随处可见松、柏等常青树木,还有一幢幢雕梁画栋掩映其间,穿廊过舍,古意盎然,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无不是最纯正地中国古典格局。
兰儿边行边絮絮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