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拉不动,否则他们又何苦如此。
年轻男子走了过来,指着转身离开的易寒,用生拗的汉语道:“你别走,来试一试”。
易寒讶异,回头笑道;“我不打算接这份差事,再者说了,这马我也驯不了”,说着转身便朝岚儿走去。
这年轻男子见易寒要走,却疾步走到易寒的前面,“我就是要你试一试”,语气显得有些霸道。
围观的人很是好奇,这年轻男子一直都未在人前出声,都是这赤衣服的中年人在安排,怎么这会却着急起来,这人明明没有做别人马夫的打算,他倒强人所难起来。
易寒目光淡淡朝这年轻男子看去,见他五官轮廓明显,是典型的西夏人,肤色似中原人一般俏净,少了西夏男子的粗狂,或许这种相貌在大东国让人感觉不出什么来,但易寒在西夏住过一段时间,知道西夏男子常风吹雨打,肤色黝黑粗糙,可不是中原人一般整天舞文弄画,所以他基本能判断出眼前的人是女扮男装,从五官看,恢复女装应该是个美女,只是神态有些傲慢,显然平时颐指气使惯了。
易寒笑了笑,打量起她的身段来,倒是高挑苗条。
年轻男子见易寒一声不应,目光大胆的扫视起他来,那目光似在窥视她的秘密,让她感觉浑身不自在,就似突然间赤裸全身站在他面前一般,冷声道:“你倒是应一声啊”,不知不觉却是用上西夏语。
易寒应道:“对不起,我有要事在身”,说着欲绕过男子离开。
那里知道那年轻男子却又拦住他的前面,说道:“我就大胆的做主,五百两银子!”说着竖起无根手指。
围观的人大多听不懂这年轻男子的西夏话,暗暗猜测他的意思,同时有些好奇,这人从一开始就态度冷漠,好似爱来不来的样子,怎么这会却强人所难,纠缠起来。
岚儿走上前来,朗声道:“没听见我们有事在身吗?纠缠什么,还不快点让开”。
那赤衣中年人见年轻男子脸色阴沉起来,忙上前做和事老,“这位姑娘,我们没有恶意,实在苦于无法,才想让这兄台试一试”。
岚儿也不是无理之人,见中年人说话和气,也不想过分欺人,对着易寒道;“我们去吃饭吧,逗留许久了”,见年轻男子站在原地,阴沉着脸,看在眼里十分不顺眼,朗声道:“让开!”
围观的人谁也想不到这个明眸皓齿的姑娘居然如此泼辣,易寒莞尔一笑不以为意,岚儿就是这个性子,她喜欢的就会特别的和气,她看不顺眼就,你别想她给你好脸色,却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
年轻男子应道:“你才爬开!”却是对汉语领悟不深,用词不当。
岚儿顿时恼火,动手朝年轻男子身上推去,围观的人顿时傻眼,还从来没有见过女子泼辣到和男子动手,要是一个腰粗腿壮的妇人还好说,偏偏是一个长的娇俏动人的姑娘。
年轻男子灵巧闪了开来,岚儿没推到他人,却扯落了他腰际的玉佩,玉佩落地顿时断成两块。
易寒一看那玉,心中暗叹不妙,“上好的蓝田玉!”只见岚儿还恍然不知,用眼神督促自己离开,果不其然,只听那年轻男子拦在岚儿跟前,沉声说道:“你摔坏了我的玉,赔了才能走”。
岚儿生恼的朝易寒喊道:“我被人欺负了,你还愣站在那里干什么,难道要让我跟人家动手吗?”
围观的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倒是一对有趣的夫妻。
易寒走了过去,苦笑道:“好啦,让我来说”,对着年轻男子道:“这玉值多少钱啊?”
年轻男子应道:“千金不卖!无价之宝!”确实这块玉佩对他有特殊意义,是主人赠送给他,说要入乡随俗,大东国礼节为重的国度,讲究先敬罗衣后敬人,不能失礼于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