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受惩罚,可是利润丰厚,还是有许多大东国的商人铤而走险,但是由于运输困难,流入大东国的珍惜药材却少之又少,奇货可居,这些救命用的珍贵药材却只有大富大贵的人家才用的起,近些年,西夏撤去了禁止珍贵药材外泄的律法,大东国只需付出比较高的关税便能正大光明的将珍贵药材运送回国贩卖,而大东国的商人一般都是运送一些西夏比较短缺的物资到西夏贩卖,换的银两之后全部用于购买珍贵药材运送回国贩卖,一去一回却赚了两次,近些年便是因为西夏放宽两国贸易限制,越来越多的西夏人也涌进大东国,如今在大东国看见西夏商人已经不是稀奇的事,大家习惯了,却当场普通的商人看待,许多大东国人还能说上两句简单的西夏语,当然不地道,但是至少人家能够听懂。
岚儿好奇问道:“你懂西夏语”。
易寒笑道:“这么难听,一听就知道是西夏语了”,他若听不懂才怪,他已经可以算是半个西夏人了。
年轻人和赤衣的中年人交流一番之后,中年人对着那叫李老三的中年汉子笑道:“壮士,那就有劳你了,我们已经在此地逗留了三天了,希望壮士能将这匹虎马给驯服了”。
李老三豪气道:“包在我身上,我李老三还从来没有遇到驯服不了的马匹”。
赤衣的中年人道:“此马看似温顺,性情却是暴烈,驯服此马的是西夏驯马名师叶悖麻,他细心照料这马伤势,又相处半年才将此马驯服,壮士小心”。
李老三傲道:“我大东国卧虎藏龙,能人无数,区区一匹马,何须半年才嫩驯服”。
赤衣中年人点头笑道:“是是是,正是因为大东国卧虎藏龙,能人无数,我家主人才打算碰碰运气”。
只见那李老三作了一系列习惯的动作,一会整个人趴在地上,一会又站起来舞动双手,易寒知道,这李老三正在与这马交流,马虽不懂人言,却通物性,同样也有喜怒哀乐,只是他摆弄了半天,这马却鸟都不鸟他。
有些颇懂此道的人出声笑道:“这马来自西夏,看不懂大东国的哑语”。
李老三摆弄白天不见成效,本来就一肚子火,又听人取笑,顿时将气撒在马上,扬起鞭子狠狠的甩了马身几下,嘴里并臭骂着,易寒看见这马抬起头两只大眼瞪了李老三一眼,心中暗忖道:“这马怒了,辛苦它四蹄被铁链锁住,否则这会定给李老三一蹄子”。
只见李老三突然靠近马匹,轻轻一跃欲跨.坐上马,易寒大喊道:“小心!这马愠怒”,话音刚落,只见虎马前蹄微微弯曲,李老三还没坐稳,整个人就朝前滑落下地,虎马原地高高扬起前蹄重重了踩了下去,眼看悲剧就要发生,所有人都惊呼出声。
“砰”的一声,马蹄重重踩下,地面两个深深的蹄印,那李老三却被易寒在千钧一发之际拉了开来,那李老三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吓得脸色苍白,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轻轻说了声:“谢谢!”,这马蹄上锁上铁链连着一颗大铁球,谁能想到它还能高高扬起蹄子,好像马蹄上根本就没有任何束缚。
赤衣中年人走了过来,关切道:“壮士,你没事吧?”
李老三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了那虎马一样,“这马我驯服不了”,他驯过烈马无数,可从来就没有遇到这般凶残的马,看似温顺,猛的却要取你性命,他可不想为了这百两银子而冒这生命危险,最主要的此马不在他的认知之中,他没有半点把握,或许花上一年半载能够驯服,可人家却不会给他这么久的时间。
赤衣中年人叹息一声,此马无法驯服,普通马匹却无法拉动那辆马车,主人乘坐的马车看似普通,却是特别制造,便是行走在陡峭的山路上也是如履平地,只是这马车却比普通马车要重上好几倍,除了这虎马拉的动,就是栓上两匹普通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