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遮掩掩,偷偷摸摸,总算把脱俗送到了席府门前,两人衣衫怪异出现在席府门口显得十分怪异,倒是有人认出脱俗来。
易寒早些时候已经和脱俗说好了,到了门口自己立刻就走,不再有任何耽搁,脱俗也应了下来,当然易寒也要付出代价,就是一有空闲就来看她。
脱俗满脸笑容走进府邸,刚好撞见丁索梁,丁索梁用非常惊讶的眼神看着穿着渔夫衣衫的脱俗,问道:“脱俗小姐,是不是生了什么事情了?”
脱俗笑道:“没事,好的很呢”。
丁索梁想知道昨天晚上把她抱走的男子到底是谁,只是这种事情总不好开口直接问,只是劝道:“脱俗小姐,男子多心思,你可不要识人不淑啊。”
脱俗咯咯笑道:“放心,他胆子小的很,我一吓他,他就变得特别温柔老实”。
丁索梁笑道:“能让脱俗小姐看上眼的定是不凡,也应该是一个一心一意的好男儿”。
脱俗却嘟着嘴,一脸不情不愿,“就这点不好”。
从未看见脱俗如此表情的丁索梁轻轻笑了起来,“想不到脱俗小姐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好了,我要出去买菜了。”
两人分道扬镳。
易寒走在返回易府的途中,心情特别愉快,高兴的大笑起来,我真是情圣啊,暗暗叮嘱自己不要太得意,一旦得意起来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疯癫的事情来。
大摇大摆的走进府邸,每一次易寒一夜未归都是让府内下人眼前一亮,昨夜穿的是下人的衣衫,这会又扮作猎户,难道现在成为一军统帅,还是和以前一样浪荡吗?让人不敢想象,可是想起老太爷年轻时候的风流韵事,又感觉爷孙两人都是奇怪的人。
貂蝉看着易寒,站着一脸无奈,易寒潇洒的从她身边经过,却连个招呼也不打,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她只是一个小婢,岂能教训起少爷来。
易寒回屋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衫,走到房,却看见玄观站在门口。
易寒讶道:“你怎么站在这里”。
玄观笑道:“这是你的房,未经你这主人允许,我岂能随便闯入”。
易寒无奈笑道:“有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你可否露出一点破绽,让我在你面前更有底气一点,我现在请你进屋坐,可以吗?玄观小姐”。
玄观闻言,也来真的,淡道:“孤男寡女的,怎好共处一室”。
易寒哑然,却拉着她的手走了进去,“夫人,屋内坐”。
一句话惹得玄观朗笑起来,她并不是一个做作的人,与易寒之间也没有诸多计较,只是这是易府,若被人看见了,总是于礼不合。
易寒让玄观坐了下来,笑道:“夫人,不知一早找我有何事相商啊”。
玄观淡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想给你生个孩子”。
易寒瞬间成了雕塑,惊呆了,这话怎么可能是从玄观口中说出来,他真怀疑自己听错了。
玄观微笑道:“怎么,不信吗?”
易寒猛的将玄观抱住,“信!我窥觑你好久了,等的就是这句话”,说着换忙的去解玄观端庄的衣衫。
玄观纹丝不动,任他施为,淡淡道:“西王府正在与北敖交战”。
一句话却浇灭了易寒所有的冲动,突然间停了下来,玄观却开始解开他的衣衫,易寒突然抬手阻止道:“慢着,我们还是来谈正事”。
玄观点头,动手纽上胸襟的扣子,易寒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抹绿色的春光就在自己眼前消失,问道:“你这绿色的抹胸那里买的”?
玄观应道:“自家裁缝订做的”。
易寒问道:“宁雪怎么可能与北敖单独作战呢?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