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由“哼”了一声,望着哑巴责备似的问“你小子真的以为你的鼻子比狗还管用?”
哑巴一听,不由气得涨红了脸,理直气壮的“嘿啊”了两声,并指前指后的比划了一阵手势。
“风雷拐”却望着江玉帆,恭声道“盟主,方坛主说,大敌当前,随时可死,这么多人的性命很可能操在这几个少女手里,难道是好开玩笑的吗?”
江玉帆一听,神情立时肃穆下来,他觉得事情愈来愈严重,愈来愈迷离复杂了。
就在这时,为“独臂虎”敷好了药的“一尘”道人也走过来了!
江玉帆急忙一定心神,首先关切的问“郭堂主的伤势怎样?”
“一尘”道人恭声道“比王坛主的伤势轻一些,属下已请简执事和仇执事俩人留在那边保护和照顾着”
“铜人判官”关切的问“盟主,咱们是不是把郭堂主两人背回去!”
江玉帆断然道“不,营地目标太大,容易被袭,就请简执事俩人在附近觅个干净地方休息,小弟决定我们马上赶往‘仙霞宫’去”
话未说完,憨姑已抢先道“俺去通知她们两位去!”
说话之间,已一阵风似的驰去。
江玉帆继续有些生气的道“‘仙霞宫’显然没有发生重大剧变,如果发生了重大变故,她们现在的心情还笑得出来吗?”
韩筱莉不禁关切的问“你现在以为发笑的人是谁呢?”
江玉帆生气的道“既然不可能是陆丽莎莎姑娘,当然是华幼莺和那个令人可恨的阎姓丫头了!”
朱擎珠则漫声问“玉哥哥,当初藏在佟姊姊床下将‘万艳杯’盗走的人,你认为是谁?”
江玉帆被问得一楞,不由沉声道“最大的可能,当然是那个阎姓丫头!”
朱擎珠立即逼问了一句“可是,方坛主说,在练剑绝峰上为你疗伤的那一晚上,帐中遗留的气味,却是那位偷走‘万艳杯’的阎姓姑娘的气味为多!”
江玉帆俊面一红,不由生气的怒声道“这是绝不可能的”
刚刚问完了经过的“一尘”道人,急忙道“盟主说的不错,绝不可能是那位阎姓姑娘,照道理讲,应该是那位陆丽莎莎姑娘!”
韩筱莉突然望着“一尘”道人,问“要是不照道理讲呢?”
“一尘”道人一听,顿时不敢答腔了。
因为他已看出来,由于事情的愈来愈迷离复杂,五位少夫人都有些开始怀疑江玉帆已见过那天晚上为他疗伤的人。
当然,这也难怪陆佟五女怀疑,因为在大家发现他江玉帆在帐中时,他正在那里盘坐调息。
而最令陆佟五女怀疑的是,大家进入帐中时,他也随即调息完毕,以他江玉帆的高绝功力,绝对已和疗伤的人见了面,自然知道是谁。
但是,大家却不知道,江玉帆在那人离去的刹那间,确已清醒,只是他碍于男性的自尊,略微迟疑,因而失去了看到那人的机会。
“铜人判官”见“一尘”道人被韩筱莉问住了,不由望着哑巴,低声问“鼻子比狗还灵的老兄,该你啦?”
哑巴方守义见盟主发了脾气,自然内心气馁,这时见问,只得理不直气不壮的“嘿嘿啊啊”比划了一阵!
“风雷拐”见江玉帆又望着他看,只得解释道“方坛主说,那天晚上由绝峰回到孙延庆的大寨后,他曾经几次想向盟主提出报告,但因为有陆丽莎莎姑娘的脂粉气,他不敢肯定,因而作罢,如今,此地也弥留着陆丽莎莎姑娘的脂粉气息,他才觉得那夜为盟主疗伤的事,陆丽莎莎姑娘并不在场!”
江玉帆由于当时并没有睁眼去看为他疗伤的女子是谁,这时听了哑巴的再度解释,神情也不由凝重下来。
因为,在他的想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