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每座石后。
蓦见哑巴在靠边的一座石后,一阵乱嗅之后,立即“嘿嘿啊啊”的叫起来,并急急向大家招手。
佟玉清心知有异,即和大家奔了过去。
施展“蝶穿花”身法的江玉帆,亮影一闪,已到了哑巴身前。
江玉帆俊面铁青,脱口急声问“方才那女子可是躲在此地?”
哑巴立即“嘿啊”两声,点了点头。
陆贞娘抢先问“可知是谁?”
哑巴怯怯的看了一眼江玉帆,立即“嘿嘿啊啊”比划了一大阵,一会儿指指远处,一会儿指指正北,一会儿又指指眼前。
最后,摇摇头,摊摊手,做出一幅无可奈何的样子。
莫说江玉帆看了不懂,就是佟玉清也不知道他表示的是什么意思了。
“风雷拐”立即望着江玉帆,恭声道“他最初说很有些像是陆丽莎莎姑娘”
江玉帆意外的“噢”了一声,不禁神情一楞!
佟玉清和陆贞娘以及韩筱莉三人,几乎是同时不以为然的道“绝不可能是陆丽莎莎姑娘,你一定是弄错了”
话未说完,“风雷拐”已继续解释道“方坛主说,他觉得此地遗留的气味,很有些像在练剑绝峰上的帐篷内所留下的味道!”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听得眉头一蹙,但并没有说什么。
对陆丽莎莎印象颇好的“鬼刀母夜叉”,却不以为然的道“很有些像也不一定就是陆丽莎莎姑娘呀?再说,俺敢大胆的说,以陆丽莎莎姑娘那等聪慧高贵中透着英明的姑娘,绝不可能作这种幼稚得像小孩子的事”
话未说完,“风雷拐”已有些懊恼的道“你等老朽向盟主报告完了,你再发表高见嘛!”
“鬼刀母夜叉”依然没好气的道“不管你老小子,俺薛金花还是不会相信是陆丽莎莎姑娘干的,哼”
江玉帆未待“鬼刀母夜叉”说完,已望着生气瞪眼的“风雷拐”,催促道“还有什么可疑之处?”
“风雷拐”赶紧缓和一下脸上不快的神色,道“方坛主又说,在绝峰帐篷内的气味,虽然有些像陆丽莎莎姑娘,可是又有一丝当初在‘九宫堡’‘连云阁’佟夫人床上遗留的味道”
如此一说,不少人“噢”了一声!
轻“啊”了声的佟玉清,却望着哑巴,急声问“方坛主,你敢确定真是这样的?”
哑巴方守义立即毫不迟疑的连连颔首,“嘿啊”两声,并比划了一个手势。
佟玉清“噢”了一声,并望着江玉帆,解释道“方坛主说,他早在绝峰帐篷内便已发现了这个疑问,但是直到今天,他才确定那天晚上为你疗伤的恐怕并非陆丽莎莎姑娘,而另有其人!”
江玉帆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除了陆丽莎莎外,谁又会用香舌启开他的牙关,用心口相街法为他顺气疗伤呢?
心念至此,不禁有些慌了,不自觉的急声道“不是陆丽莎莎姑娘又会是谁呢?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呀!”
但哑巴却毫不迟疑的连连点头,同时,郑重的“嘿啊”两声,并比划了个手势。
“风雷拐”虽然看出盟主有些尴尬,但大敌当前,他也不敢隐瞒,因而,只得肃容恭声道“启禀盟主,方坛主说绝对没有错,他敢孥性命担保,此地虽然遗有陆丽莎莎使用的脂粉味道,但方才发笑的绝不是陆丽莎莎姑娘”
话未说完,刁钻的朱擎珠,瞟了一眼神情不安的江玉帆,冷冷的接口解释道“换句话说,在绝峰帐篷里虽然仅有一丝那夜留在佟姊姊床下的味道,但却肯定就是那夜盗走‘万艳杯’的女人”
话未说完,哑巴方守义已“嘿啊”的连连点了点头。
“黑煞神”发现神情迷惑的盟主江玉帆,一张英挺俊面没来由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