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确为郑颐的笔迹无误。
“啊”,以宁讶然,浮生所欠止一死,这是明末清初着名才子吴梅村的诗句,他因屈节仕清,为时人不屑,一生郁郁寡欢,常有如此扼腕之词,可是郑颐生于承平之世,素有盛名,又正逢事业高峰,怎么会留下这么句灰败凉绝的话?
两人相对无言。
良久,陈果开口,“我打电话来,是因为当年《沉歌》尚德也有投资,一些细节资料尚德应该已经交给了你们,所以我想问问,你能不能帮我找找。”
“哦,好的好的,我回头就去资料库找找,给您传真过去。”
挂断电话后安以宁仍忍不住低头叹息,如何雪月交光夜,十二玉楼空更空。
“呜呜”,可惜没等她西子垂目的落两滴清泪,一个热乎乎的大头贴近她面颊,“呜呜”叫着伸出舌头热情又贴心地替她洗了把脸。
“小星!”她被它逗笑了,一边抓着拉布拉多搭在她腿上的前脚,一边扭头躲避这阵雨水充沛的口水雨。
小星不屈不挠地伸着大舌头舔遍了她整张脸,才满意地停下来,两只后脚支撑着身体稍微向后退了退,歪着头仔细看了看,仿佛在打量这个脸究竟有没有洗干净。
以宁笑着抵住它的额头,眼睛对眼睛的望着拉布拉多,“洗干净了没有啊?”
“汪!”小星格外聪敏,一点头这才从她身上跳下来,又用牙齿轻轻咬住她的裤脚,拉着她出门。
“要出去玩吗?”她扭头看窗外,阳光明亮,暖意未消,正是冬日难得的好时候,“等等我去拿绳子和飞碟,还是小星你要棒球?”
“呜”拉布拉多犬仿佛听懂了她说得话,停止了拉着她往前走的动作,衔着牛仔裤脚坐下来想了想,摇了摇尾巴,又扭头看了看放置着它的玩具的休息室,试探着往里面走了一两步,终于还是一扭身继续拉着她的裤脚往外走。
“怎么了?”以宁弯腰摸了摸它的头,一时弄不清它的意思。
小星闭着眼睛任她摩挲着自己,又睁开眼仰头冲她“汪汪”几句,好像是要对她解释。可叫过之后它发现她的表情仍是茫然,居然也如人般叹了口气,以示孺子并不可教,语毕晃晃尾巴,走到电梯口,跃起用前爪按下了向下的按钮。(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c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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