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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遵闻言更是眉头皱紧在一起,不悦地摇了摇头道:“这——,不太好吧!石闵功勋甚著,又无大过,岂能如此对他!?真做了此事,恐怕天下人都会说朕是兔死狗烹之徒啊!”
张义也有些阴阳怪气地道:“是啊,本相也是汉人,那依姚老将军‘汉人统统靠不住’之见,是不是要把本相也砍了脑袋呢!?”
符洪立时有些傻眼,狠狠瞪了姚弋仲一眼,心中暗骂姚弋仲头大无脑,忙向张义赔笑道:“丞相错怪姚老将军了,姚老将军说的是石闵,并非指您!不要生气啊,哈哈!”
姚弋仲显是也有些忌惮张义在朝中根深蒂固的势力和家族影响,也勉强赔了个笑脸道:“老羌一时口误,丞相莫怪!只是石闵此人老羌一向认为心有不轨,还是宜尽早除之。请陛下三思!”
石遵闻言沉默了一会,忽地挥了挥手道:“符将军,姚老将军,你们暂且退下吧,让朕想一想!”
符洪和姚弋仲二人看了一看,面色有些不快,显是今天来的效果似乎出了点问题,但看石遵的态度似乎也有些松动,便也满怀希望的应了声:“是,陛下,臣等告退!”依次退出大政殿。
符洪c姚弋仲刚一退走,张义便拍了拍手,殿后忽然转出两人,赫然却是冉闵和龙飞。
石遵示意冉闵和龙飞落座,忽地叹了口气地道:“朕原来还以为符洪c姚弋仲二人乃当朝老臣,应该会顾全大局,忠心君事。没想到大局稍定,便欲倾轧同僚c争取夺利起来,真是太让朕失望了!”
龙飞听得心中暗笑:“早料到符洪c姚弋仲这两个老家伙会来告都督的黑状了,不过俺是早有准备。先来个密折给石遵谋个先入为主的优势,再将蓟县夺来的财宝大部分都献给了石遵以示忠诚公允。在这样的情况下,符洪c姚弋仲任何中伤都督的言论石遵都不会相信的!现在看我怎么摆布这两个老家伙!”
冉闵也是一脸苦笑道:“陛下,臣也是没有想到,一番忠心之举竟成了过错。臣看符洪似有放石冲一马的意思,便亲驰入阵,斩石冲而还,没想到符洪便污蔑我为贪功;氐军贪财,若让其入蓟县,恐怕缴获十之都会入了符洪的私囊,臣一番忠心爱国之举,却也被其辱为贪财!哎,我心可诏日月,奈何蒙尘!陛下,为了朝庭大局,臣恳请陛下免我官职,让臣归于田亩,了此残生吧!”
龙飞听了,佯作大惊道:“都督,不可啊!您仍朝庭柱石,如此国势未稳,怎可惧一二小人中伤,便心生退意啊!”
其实石遵夺得皇位大部分都是冉闵的功劳,只不过这其中的秘密符洪和姚弋仲二人并不知情而矣,所以,论信任程度,论私交,石遵对冉闵和信任程度都要远超过作为石斌残党的符洪和姚弋仲二人,更何况冉闵和龙飞把戏演得十足呢!
石遵忙安慰道:“闵哥,你我是什么交情,是近二十年的生死之交了,朕能登位也是多奈你其中出谋出力,怎么会不信任你呢!?你切勿多虑,只管安心做事便了!”
龙飞佯作悲愤道:“陛下,那符洪和姚弋仲二人一向仗着自己是一部之主和元老重臣,屡屡排挤我家都督,这您又不是不知道!此次二人更是见不得都督一片忠心,想下毒手相害!如此狼子野心,恐怕已不只是单单谋害我家都督这般简单。这二人都是一部之主,难免日后不会生什么异心啊。故臣还请陛下三思,务必严惩此二人,一则还我家都督以清白,二则防患于未然啊!”
一听龙飞这话,石遵也是面有难色,虽然他现在相信了冉闵的清白,有些恼符洪和姚弋仲二人的‘争权夺利’,但如果除去符c姚二人,那朝中兵权便独掌在冉闵手中,这让石遵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