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为的就是想要讨回一个公道,秦大侠若是一再从中作梗,那便不能怪山西吕家不近人情了。”白发老人大声说道。
“山西吕家?”秦步吃了一惊,失声道,“啊?你是吕千秋吕老爷子?”
“哼!哼哼!”白发老人傲然道,“原来秦大侠也听说过老夫的名字。”
“吕老爷子风尘仆仆c不辞劳苦,从山西赶到这里,不知所为何事?”这老人虽然倨傲,但毕竟也是武林前辈,秦步也不便一再出言不逊。
话音未了,忽见车帘掀动,叶逸秋飘然而下,淡淡道:“秦大叔,吕老爷子是来找我的。”
“你就是任我杀?”吕千秋目光如刀,狠狠地盯在叶逸秋脸上,一字一句地问。
“我是。”叶逸秋笑了笑,“吕老爷子是不是为了‘魔手’吕奉祖而来?”
“你既已明白老夫来意,那倒不必多费唇舌。”吕千秋大手一挥,大喝道,“通统一起上,把这小子给分尸了,才解老夫心头之恨。”
话犹未了,已有四骑策马上前,一人一勒马缰,但听“唏路路”一声,那马前蹄高扬,人立而起,竟向叶逸秋狠狠地踏落下去。与此同时,另外三人从马背上扑落,左右夹攻,同时拔剑冲了过来。
“叶少侠,你对付那三口烂剑,这匹马就交给秦某吧!”
话声中,秦步已飞身而起,一拳向那匹马的肚子击了出去,剑乃钢铁所铸他尚且一拗即断,这马腹最是柔软,如若被他击中,势必穿破一个大洞不可。
吕千秋脸上已变了颜色,怒声吼道:“吕家此行只为寻仇而来,闲杂人等,速速退避,不可趟这浑水,否则吕家必然视他如同死敌,任你逃到天涯海角,都不惜任何代价,非将你碎尸万段c挫骨扬灰不可。”
“好狠毒的诅咒。”秦步吡牙一笑,变拳为掌,暗用巧力,一掌击在马腹上。
那马吃痛,身子一侧,非但双蹄下落的方向偏向一边,还将马上骑士掀落下来,恰巧撞在左边持剑攻击叶逸秋的人身上,这一剑便也失去了准头,刺了个空。
就在这时,忽听“叮当”一声响,火花四溅,也不知叶逸秋使了什么手段,竟引得右边那两个人双剑磕在了一起。
这四人联手夹击未能奏效,又已有四人挥刀挺剑冲了上来,大有不死不休之势。
秦步挡在叶逸秋身前,高大魁梧的身躯宛如一座铁塔,直似“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右拳直击,左掌轻挥,竟将那四人逼得无法近身。
“姓秦的,你非要与吕家过不去吗?”吕千秋气得暴跳如雷,大声咆哮。
秦步手下不停,目光斜睨,大声道:“吕老爷子,叶少侠与你究竟有何深仇大恨?你竟似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
“杀子之仇,弑孙之恨,你说这是不是深仇大恨?”
“不错,这仇不共戴天。”
“任我杀杀死了老夫一个儿子两个孙子,难道老夫就不该向他讨回来?”
“这”秦步用手抓了抓头,怔怔道,“人都死了,你怎么向他要回来?”
“老夫要他一命抵一命,把他五马分尸也算是便宜了他。”吕千秋咬牙切齿道。
“吕老爷子,你只怕是误会了。”秦步回头看了叶逸秋一眼,“我怎么看,都觉得叶少侠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
“你懂个屁。”吕千秋一脸怒色,骂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也活了大半年纪,怎的如此不知好歹?杀人放火又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勾当,难道坏人都要把坏字写在脸上不成?”
“据我所知,叶少侠早就不做杀人的勾当,吕老爷子口口声声说他杀了你的儿子和孙子,可有凭据?”
“老夫虽是一介莽夫,却也不是不讲道理之辈,若无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