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抽抽搭搭悲泣起来。
欠舌头横道:“你个小蹄子,这路人也值当你可怜?”
李大吵吵强做笑脸,抹着眼泪,说道:“谁可怜谁了?人家这是风打的。你要拿人家‘对儿’尽管拿你的便是了,干啥这般地抻着性气的?”
欠舌头横道:“你懂个屁,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人家还没动真章的你咋拿的?”
这会儿,牛建将小盼儿的身子扶起来,掏出手帕为她擦着泪痕,说道:“盼儿,不要老这样伤心了,会伤身子的,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咱重新开始”
小盼儿听他这般说,想起那会儿在家照镜子时的伤感了,愈发哭得抖抖的,说道:“俺还重新开始啥呀?”
牛建沉默良久,凝视着她那仍姣好洁白的脸,不无深情地说道:“俺爱你,只要你还活在世上俺就不娶别人的。”
小盼儿说:“别说傻话啦,俺不是过去的小盼儿了。你还年轻啊,别误了自个儿的终身大事啊。”
牛建说道:“俺并不想逼你,只要你心里有俺就行。”
小盼儿说:“好啦,咱们不说这个啦。”
牛建沉默良久,说:“对啦,考察快结束了,下一步俺打算搞一个农民实用技术培训班,到时候你也去学学呗。”
小盼儿问道:“俺也去?”
牛建认真地点点头,说道:“真的,这疙瘩一开发起来,咱们农民都不掌握实用技术哪行呢?你学学吧”
小盼儿又问:“俺行吗?”
牛建伸出手,待她的手合在上面又紧紧握住了,说道:“肯定能行,俺还寻思和你齐帮对手地干他一场哩!”
小盼儿冲他含情脉脉,开心地笑了。
突然,牛建像想起啥似的回身寻来背包,从里面拽出小盼儿的绯色衬衣来,说道:“你看这是啥?”
小盼儿眼睛一亮,忙夺过抱在怀里,眼泪唰地流了下来。她日日夜夜思念的心爱之物,终于又失而复归了。从她手丢失的如今又由牛建找回来,这不昭示着他们的缘分又复活了吗?想到这里,她破啼为笑,禁不得脸上烧起一片红云
牛建见了,心里也好不激动,说道:“这些年,就是脑袋瓜子丢了,俺也要时时刻刻把它带在身边的瞅着它就能想起当年你穿着它的模样”
小盼儿听了,扑到他的怀里,叫道:“建哥!”
牛建俯视着她那白皙的颈项,红润润的嘴唇,一股狂热烧遍他的周身他俩又相拥相抱,深深地长吻着
吻过一回,小盼儿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脯上听他的心音。这声音她最爱听,像雷声滚过大地一般,叫她亢奋,振作禁不得身子猛烈地抖动起来。
李大吵吵原本就是水性人,抗不住男人挑逗的,更抗不住瞅这般情景的。她见小盼儿瘫软在牛建怀里,浑身早就酥麻得不能自主了,蹲下身子捂住脸,说:“表姐,俺可瞅不下去眼啦,俺得回去啦”
欠舌头道:“你瞅你,邪性不邪性的,姓牛的就要掏家伙动真的哩,还不麻溜儿点!”说罢,欠舌头见她真的要走,急忙伸腰要去拉住她。谁知,她的脚下一滑,腰一闪剧痛得邪乎,妈呀一声摔倒了。
牛建和小盼儿忽听有人妈呀一声,便忙不迭站起身子,可四处张望半天却没见个人影的。
牛建说道:“八成是耳朵听邪了?”
小盼儿说道:“不对劲儿呀,一个人听邪,咱们两个人都听邪了吗?你赶紧走吧,别弄出啥说道来。”
牛建说:“若不俺搁摩托送你回去?”
小盼儿急忙说道“哎呀,你快点走吧,若是叫人撞见又该惹出是生非了。”
牛建无奈,往下跑几步又回过头来,说:“盼儿,明儿俺就回地区一趟,培训班可能很快就能开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