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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爸爸弃农从戎,保家卫国,是保了大家卫了国家,而对自个儿来说却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懂事后,宋军生从他爸爸的壮烈牺牲,真正悟出“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这诗句的壮烈。

    爸爸妈妈相继死去以后,他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是顾叔叔收养了自个儿,顾妈妈为他花费了心血。特别是王均更给了他种种关照。这些怎能不叫他感到大家庭的温暖c的恩情?他之所以没有更多言语,只是觉着欠的太多。

    他想,如今自个儿文不文武不武的只会吃闲饭,对顾家二老的恩情无一报答,还有啥话好说的?他琢磨来琢磨去,这不,就琢磨出俺上篇所说的开镐头荒的道眼来。结果咋样?倒给老顾和王均捅了大娄子!

    时值深秋,他的镐头荒已到收获的时候了。这日,他待老顾领大帮劳力走了,便揣个大饼子出了家门。

    老顾老伴知道他的体性,问他也不会应声的,只好望着他的背影,随他自个儿的意了。

    他在屯边子把藏好的镰刀寻着,爬山钻林子走了好大一气才进到山里,来到镐头荒的地头。

    豆子长得成色好,棵棵结着滴里嘟噜的豆荚,他一瞅禁不得满心欢喜,连气都没喘匀乎,猫下腰,亮出镰刀就割起来。日爷儿偏西光景,割下来的估摸有两牛车了。可上哪弄牛车呢?如果到队里叫车,眼下正是运动,叫人知道了非出事不可。

    后尾他想,这玩意儿压根儿不能往家拉的,这样他找个不显眼的山窝子,便一趟趟地往里面扛。他一边扛一边想,这疙瘩有的是荒山荒地,凭啥叫老百姓饿死饿活的?若是把牧牛地这大荒甸子开出来,种上大豆和高粱多好啊

    日头爷儿已沉西,快到了雀蒙眼时候,他怕猫不着道眼,便匆匆地收工上路了。

    谁知,刚走出山林密处就听狂风大作,身后的树林子咔咔作响,叫他头发茬子发怵,浑身发抖。他急转过身子定眼一瞅,原来是一只东北虎!但见那虎吼声如雷地猛扑过来,吓得他魂丢魄落,一忽悠就人事不知了。

    虎是兽中之王,但绝不是所有老虎都能占据王位的,在既定的势力范围内,既定的时期里,只能有一只强悍而凶残的雄虎坐上万兽之王的宝座。

    它们之间也有权力的角逐和角逐权力的手腕。

    新生王者若想对在位王者取而代之,也需要拉帮结党,蓄积实力,俟时机成熟,方兴师动众的。待新王打下江山也要排斥异己,清理前朝的遗老遗少,以巩固其政权的。

    不过,被清黜的可就惨了,它们想当顺民,效忠新王,人家也是不允的。实在混不下去,只好下山另谋生路。可虎一旦下山便必死无疑了。

    这会儿奔宋军生扑来的就是一只下山虎,可仍有余威,刚才腾空一跃,蹿出丈远,幸亏他瘫伏于地才躲过去了。老虎扑了空,磨过头咆哮着又朝他扑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咣的一声,那只老虎就惨叫着瘫倒于地了。

    原来,韩高丽寻不到郑启峰,憋着一膛的火气,今儿寻到这里正赶上老虎要吃人,便端起猎枪扳动了勾死鬼!

    这会儿,他急将另一颗子弹压上枪膛,待那老虎从地上竖起爪来,对准它心口窝那一缕白毛,咣地打响了第二枪。

    老虎被击中要害挣命地翻滚,将好大片饭碗粗细的树木咔嚓咔嚓地撞倒,老半天方微微抬起头来。他又压一颗子弹,对准虎脑门儿的“王”字,喝道:“姓郑的!看俺结果你的性命!”话音刚落,咣的一声巨响,老虎应声倒在血泊中

    韩高丽三枪打死东北虎,被人们四面八方地张扬开去,方圆数百里都知沿河县出了个当代武松。

    这时,猫在暗处的郑启峰听说韩高丽打虎的事,真可谓闻风丧胆了,愈发怕得要命的。

    可他寻思:韩高丽对俺如此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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