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营地的沙盗士气大振,在沙皮的率领下,这些人迅源地附近建立营寨,铺设了绊马桩c索等防御措施,还用沙土和木材建立了防御工事。
而在小山坡上,他们甚至还建立了一队三十人的警戒哨整个防御线看起来倒是滴水不漏。
那情形,仿佛面对的是数倍于己的强敌,而不是孤孤单单一名复仇者的追杀。
这也难怪,我想这些沙盗大概还从没有这样的遭遇——近两百人的强盗,反倒被一名异乡客连追带杀的干掉近二十人,还有十多名伤者,而对方连汗毛都没有损失一根。
每次冲过来,总要收割掉己方几条性命,而自己这边的箭矢却象见了幽灵一般,最后关头总是鬼使神差的滑到一边。
有心想要冲过去围殴,却怎么也赶不上,拥有绝对优势却派不上用场——就象笨重的大象对上了一只最机敏的小老鼠,明明实力不成对比,却有力使不上。
打也打不着,逃又逃不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一次次慢慢蚕食——再这样下去,两百人零敲碎打的两三天就会被吃掉。
因此,固守防御拼消耗,就成了他们的一个选择——占住水源,倚靠坚固的防守提防我的突袭这些家伙大概想和我来一个持久战吧
“这样也好”我让自己的表情带着点神秘莫测的微笑,施施然牵着骆驼远远坐下休息。
如果趁着他们防御未成的时候再冲一次,应当会有所收获,但是我并没有这样做。
我就是要让他们明白——黑夜才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们进入的不过是个死地而已!
悠哉游哉的吃饱喝足,我甚至还用石葫芦摇出来的水喂饱了我的骆驼。
然后,铺了张毡毯,斜倚着屈膝卧下的骆驼,我开始呼呼大睡。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一阵轻微的脚步撞进了我的心理警戒圈——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如同我们在睡前提醒自己第二天要早起,而第二天人体生物钟一般会让人自然睡醒的感觉产不多,或者这和所谓的人类本能有关吧。
总而言之,我感觉到了威胁,自然而然的惊醒,而后第一时间站起来,用步战长弓将几名试图偷袭的沙盗射倒驱散。
然后,我依旧若无其事的躺下来,继续睡我的觉。
我这样嚣张的态度,显然让沙盗中的某些血性汉子有些受不了,沙盗营地内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骚动,部分沙盗主张组织人手驱赶我,而另一部分人则坚持要将营寨建好,再视情况采取下一步措施。
虽然他们距离我很远,但是有时候争吵的情绪稍微激动的他们,不可避免的会有语调抬高的趋势,因此连猜带蒙,我还是在稍有建筑杂音的情况下,依旧得到了我想要知道的情报。
不过这也不关我什么事,虽然被惊醒后,我已经没有什么睡意,但是闭着眼睛养养神也好——顺便还能对沙盗们造成些心理压力。
临时营寨建好了,天还没有完全黑,草草用餐完毕后的沙盗们经过大半天的折腾已经很疲倦了,在安排好岗哨后,大部分人开始回帐睡觉。
“差不多该到点起床了啊!”我这才慢条斯理的站起来,作好一切的进攻准备之后,徒步向营寨前进。
同时我还没忘了给沙盗们提个醒:“一个人在沙地里太孤单了,不如大家一起来开个狂欢派对吧!”
大声嚷嚷着,我步入射程,抢先向营寨围墙后的岗哨们发动攻击。
这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对方营寨附近又按照常规烧起了预警火把,在这种我暗敌明的情况下,第一发箭矢就将一名躲避姿态不正确的沙盗射倒。
而对方的箭支稀稀落落的射过来,不是射偏,就是被我的防护法术偏转。
一鼓作气将营寨西门的六名射手点杀,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