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嗖嗖’连发两箭,将一名突前的骑手连人带驼,看着对方发来的几支已呈强弩之末的箭矢被我和坐骑身上附加的法术效果滑到一边,在敌方大部队追上来之前,我结束了坐骑慢跑状态,催驼加速抛开与沙盗骑手大队的距离。
防御箭矢法术只是能将箭矢偏转减弱,并非能够完全豁免远程攻击,因此在面对对方密集强劲箭雨时,这种法术并不能完全保障自身安全。
为此,在对方一拥而上准备群起而攻之之时,我立刻利用胯下坐骑的速度摆脱对手,而对方有所懈怠之时,我则减速将对方冒尖的骑手连人带骆驼一齐射杀——沙盗拥有的骆驼并不是很多,而且其中能跟上我的良种驼速度的也少之又少——而我也没有给对方留下任何威胁我的机会优先解决的绝对是那些冒尖的骑手以及他们的坐骑。
在追击我十多分钟之后,整支沙盗队伍也就只剩下十多头老弱病残的骆驼,其它的人只能徒步跟在我背后吃灰。
追也追不上,打也打不着,在领头的骑手被重点照顾的情况下,剩下的骑手谁也不想做出头之鸟,虽然有首领在背后督促而不得不作出一副奋勇向前的姿态,但是暗地里都慢慢减缓速度,不敢再强行出头。
沙皮怒吼着叫骂一番,意图激怒我转身与他们面对面对决。我就当是条狗叫,完全没有搭理他,依旧不紧不慢地按照先前的策略慢慢收割沙盗们的生命。
眼见事不可为,沙皮死板着脸,重整队伍,开始慢慢的后退。
而我则圈转坐骑,徘徊在他们的射程附近,时不时的抽空子发出冷箭。将对方的骑手慢慢蚕食。
直到对方的步兵大部队前来汇合,我才稍微放慢了紧逼地姿态。
骑射弓的射程要比步兵长弓稍微短一点,百多号人齐射,绕是我加持了防护法术,也不敢轻身犯险,只能远远的缀着。伺机发动攻击。
不到两百人的沙盗队伍自然不敢走大路,他们在聚拢之后,开始向东进发。
这恰恰就是前往圣战堡垒的方向,虽然也许路会不太好走,但是因为拉了一条直线的关系,应当不会耽误我什么时间。
事实上,哪怕多耗费一两天我也不在乎,一路来沙民们热情淳朴地的招待让我对他们产生了深切的好感,相对的沙盗在我眼中自然成了必除之而后快的人类渣滓!
想想丢给一个陌生外地人沙果时,带着热情微笑的苏哈。再对比一下毫无人性可言的沙皮,想想他在我面前带着狞笑。向苏哈挥出的那致命一刀我绝不会放过他!
我一定要亲手将那一刀还给他才肯罢休!
在沙盗离开大路往东撤退的当口,我顺着大路回到先前的受伏地点。将遇难地驼队成员搬在一起,并在显眼处留下一个金币的安葬费用。
以沙民地性格,后续的商队过来时,应当会给遇难者妥善地安置。
顺便我拿回了先前抛弃在一边的野营装备,那些沙盗虽然对这些包裹有过翻捡,不过显然他们对这类东西不太感兴趣,里面的东西大都还在最幸运的是,那个轻便帐篷野丝毫无损。
然后我在沙盗伏击处找到了一张先前被我们射死的沙盗的步战长弓那些沙盗撤退得太匆忙。并没有来得及收拾自己同伴的尸体,或者他们根本就没有那个心思收拾!
顺便在附近搜罗了一遍步战长弓所使用的箭矢之后。我开始沿着敌人撤退地痕迹继续追击。
近两百人在沙地的运动痕迹是很难被掩盖地,虽然耽搁了一点时间,但是一小时之后,我还是远远看到了前面的一群正在慢慢前移的小黑点。
“等着吧”眼见敌人就在前面,我忍不住微微笑:“这才刚开始呢,我敢保证,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会过得很‘愉快’的沙皮!”
轻轻催动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