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像火烧一样,头疼欲裂。我做了一个恶梦,父母都在哭泣。我使劲的劝他们,可是毫无用处。他们只是哭,最后我的眼泪像雨一样跟着挥洒,哀求他们原谅我可总也抓不住他们的手,他们渐渐的消失了。
“石云皓,石云皓!”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医生,你们过来看看他怎么了!”
“没事,他身体很好,只是疲痨过度,而且有些脱水。现在就是重感冒还有些支气管炎。现在肯定有些不舒服,过两天就好了!不过也幸亏来得早,他烧得太厉害,时间长了会烧坏大脑,现在体温已经退下来了。”一个人摸了摸我的脉搏和额头,又给我听了听心肺说。
我清楚的知道这是在医院,可总也挣不开眼睛。一会有人给我扎了一针,我又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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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坐在劳当麦的一张桌子前,我看着眼前的女人说。
“都说过了,不用谢!今天你是第七次说谢谢了。”她喝着价格11圆的冰镇水果汁微笑着说。
劳当麦这种西式快餐很不合我的胃口,出院之后本想请她吃大餐,她坚持到这里。我住了两天院,她一直在照顾我,虽然我还是对她的“豪放”难以接受,但是已经不那么讨厌了。
我用她的手机给舅舅打了几个电话,告诉他我在外地帮别人打球,要过几天才能回去。舅舅埋怨了我好久,怪我事先不合他联系。又说他已经知道我被东方大学录取了,钱的事情不用我操心。我嗯嗯的答应着,我知道舅妈和表弟已经对我有些意见了。我当然不会怪他们,可也要会做。这些年,我们家把他们也拖得够戗。
“今天准备干什么?”林晓晴——那个女人在一阵沉默之后问我。
“几天没动,我想去打打球,说不定会遇到几个朋友,再请他们帮我圆个谎。”
“你很喜欢篮球?”
“对,我在三岁的时候,我爸就开始带我打球。”
“那么小,打得了吗?”
“主要是自己爱好,这是我最大的乐趣之一!”
“哦?你还喜欢什么?”
“看书,上网,看电影。”
“我也喜欢看电影,最近有一部大片《从奴隶到帝王》,不如我们今天一起去看。”见我犹豫,她说:“就当你谢谢我了!再怎么说,我也陪了你两天!”
我没办法拒绝。去到电影院,才知道最早也要6点半才开演,我只能又陪他逛了一会街。
这部电影是近年国内少有的大制作,片长两个半小时,有宏大的场面和婉转又不凄凉的爱情故事,的确有和丑国大片一争高低的资本。
看电影前,她买了一大堆零食,又坚决买了双人包厢的票。几乎是一开始就靠在我的身上,后来伏在我的怀里哭泣。我实在搞不清楚,这部电影除了个别场面略微血腥之外,没有什么特别恐怖和感人的地方,她那么激动干吗?吃我豆腐!?
只是这几天我都没有回家,还是穿着那套球衣。住院的时候,林晓晴帮我买了两套运动服,我一只没有穿。南州位于热带,夏天很长,我在外面穿着我的背心加短裤还没有特别的感觉,但电影院里的冷气特别厉害,加上身体还有点虚。一会我环住了她温软的身体。她越发把我搂得紧了。
出来之后,又吃了点东西,已经是将近11点了。我正准备和她告辞,她要我送她回家。我真的犹豫了,不敢想像在那里会发生什么事情。看完这场电影,我对她基本不排斥了。
“那我一个人回去吧,早知道应该开车过来,现在只能打的了。我带的钱又比较多。”
“我送你回去吧!”我没注意到她眼角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