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来,看见她穿着睡衣坐在床边看着我,风景迷人。我跳了起来找我的球衣。
“你的衣服我已经帮你洗了,你是不是缺钱交学费!”
“不是的,我就是想找刺激,我不缺钱!”我压着喉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尽量淡淡的说。头转到一边,不敢让她看到,四处寻找自己的衣服。
“对不起!我。”
“没有对不起,你出钱,我让你快乐,等价交换!”我避过她的眼光,赤身走出去找我的衣服。
我迅速从阳台上卸下未干的球衣,冲进浴室穿好,抹了一把脸。评定了一下心情,确认镜子里没有悲伤的痕迹再走出去。
“这是我应得的,我们说好的价钱。”我从她放在我球套里的两万块钱当中抽出一万五,将其它的钱放在台面上。
我向她鞠了一躬说:“谢谢你的照顾!”
她惊慌的看着我,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对不起,我我伤害了你!”
我一边开门,一边说:“你没有伤害我,真的,我还要谢谢你!”临出门时我对她笑了一下,那个笑容肯定很难看,她吓着了。
天气很好,好得像宝宝吃饱之后安睡的心情。我压制不住的泪流满面,却抬着头对周围好奇的人不停的说:“今天天气真好,好久没看到这么蓝的天了,让我有点想哭!”他们的眼睛告诉我:这个年轻人精神不正常。
我在营行里存完钱,在路上买了几个包子和两大瓶水,路上还给舅舅打了个电话,说昨天打球吃饭太晚了,在朋友家住了一晚,今天还要打球,也不会去了。
我没去体育中心,我们中学的篮球场出现了一个疯子,从早上到晚上。还在和别人的半场当中狂扣了无数个篮,搞得所有的人都说我疯了。连我的体育老师都骂我:“变态!”
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累,我真的不累。可能体力消耗超过了极限,体内的那点气功有了什么变化。
直到11点多钟,我才有了发泄之后的疲倦。我走出校门,看到了一辆有些面熟的汽车,那个女人从车门里走出来,有种清纯的魅力。我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
“石云皓,对不起!我是真心向你道歉的。”
“我说过了,没有什么对不起,真的没有什么对不起!”我淡淡的说。
“你的情况我都问过你们老师了,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家里是这样的。”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往前走。
“石云皓!”
“滚!滚!你这个疯子!”我咆哮起来,最后一点虚伪脆弱的面纱被她撕了下来,我感觉自己那点可怜的尊严被践踏成一堆垃圾。
学校看门的大爷被吓了一大跳,冲出门口问:“石云皓,你怎么了?没关系,你学费的事情,学校已经在帮你想办法了!”
我冲到一边的小卖部抖抖嗦嗦买了一包大中华,点上一只大声说:“大爷,告诉学校,不用他们操心,我有钱!”男人有时候真的很脆弱!
“你跟着我干什么?你这个疯子!”我对着开车跟了老远的女人吼道。
“要么你原谅我,要么你再陪我一晚!”简直是恬不知耻。
“我很累了,求求你,放过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知道大声吼叫不能赶走这个疯女人,只能放下嗓门哀求。她终于没有再跟过来。我逃跑一样从一个小巷转了出去,看了看周围我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南都的夜景很凌乱,空气很污浊。我蜷着身体,在天桥下沉沉睡去,我真的很累了。迷梦中有股燥热,不停在说胡话,似乎有人在拖我的身体,我挣扎了一会没有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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