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人逢喜事精神爽。
丁晓言一晚上都在做春梦——让她精神倍爽的那种春梦,至于春梦的男主角,自然就是昨晚才甜蜜过的大叔了。
一夜好眠啊!
丁晓言坐在被她滚成一堆的天鹅绒中间,乐滋滋地回味着昨晚那个吻的每一个细节,脸上酡红一片,当然,也不忘再yy一下那些春梦,不过,令她有点奇怪的是,昨晚似乎有人趁她睡觉的时候袭击她软乎乎的小脚丫。
她狐疑地扒开被子,仔细瞅瞅似乎毫无异样的脚丫,百思不得其解,又抬起头来瞄瞄不远处早已空荡荡的软榻和那上面散落着的毛毯,心里嘀咕着一大早就不见人影,然后皱皱眉头,不屑地撅起嘴巴嘁了声。
她可没忘记昨晚有个人说过,今天要带她去看他的王国。
视线微微游转,看见从窗棂间透射进来的晨光,不觉轻扬嘴角,不知不觉间,她好像喜欢上了这个世界呢。
嘴角的弧度渐渐扩大,她猛地掀开被子,然后三下两下从床上翻滚下来,胡乱蹭上毛绒绒的拖鞋,蹬着两只鞋子就往软榻冲去。
刷地一下翻起毛毯,在软榻上左右检查了一遍,发现那人似乎没有留下任何东西,不免有些失落,又把鼻子凑到毛毯上闻了闻,欣喜地闻到隐藏在其中的那淡淡的熟悉味道。
“你是不是垂涎我好久了?”突然,门口传来一个戏谑的男声,顿时令她心中一喜,马上扭头看向他。
“”
这一扭头,她的确看到了那个倚门靠着的春梦男主角,但是,那人此刻的形象却立即夺去了她所有的呼吸,让她瞪大了眼睛僵在原地,蠢蠢欲动的口水似乎也马上就要顺着嘴角流下
“我就知道。”看到她目瞪口呆的模样,罗尔歪了歪头,略长的发丝垂过眼帘,勾人的丹凤眼透过发丝紧紧盯住她,又勾起唇角轻佻地挂起一抹坏笑,却不知道这个笑看在某人眼里简直是祸国殃民的典型代表笑容!
丁晓言只觉头脑一阵发昏,几乎要被他勾魂摄魄的眼神夺了命去,心中委实不甘,但又实在不愿将她那恶狼般的视线从他坦露在外的胸膛上移开
卖肉啊卖肉啊,这男的难道不知道这样卖肉很容易惹人犯罪吗?一大早就来勾引她这个纯洁少女,可惜啊,她是不会上钩的,不过,既然可以一饱眼福,那她还是不会拒绝的。
她目不转睛地死死盯住那片正向自己缓缓靠近的雪白胸膛,那贪婪的视线还在不断地往上挪着,结实的腹肌c粘着水珠的滑腻肌肤c性感至极的锁骨c白皙修长的脖子c削尖的下巴
“你刚才干吗去了?”丁晓言视线锁定,嘴巴里轻飘飘地吐出一句问话。
一大早的就穿成这样到处晃荡吗?那岂不是惊起色狼无数?
“冲凉。”他毫不在意地甩甩依然吊着水珠的发丝,露出耳垂上若隐若现的古怪耳钉。
咦?他居然带耳钉的?
丁晓言发现自己之前真是太过忽略胡子大叔了,不过也不能怪她啦,那么茂盛的胡子遮在脸上,把不该遮的全遮了。
“一大早的你冲什么凉,还穿成这样到处出卖色相。”她不甘心地又用火辣辣的视线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揩了一把油,然后才愤愤地收回视线,嘴里埋怨地嘀咕着。
罗尔在她头顶闷笑了几声,然后一手环过她的腰,另一手扯下她手里拽着的毛毯,然后抱着她倚着软榻坐下,嘴里懒洋洋地吐出几句话:“出卖色相?我怎么没觉得。怕是某人自己色心大起,所以才又是闻毛毯又是色迷迷地看我的吧?怎么样,刚才是不是对我垂涎三尺了?嗯?”
“嘁——”丁晓言靠在他怀里,不屑地一甩头,瘪着嘴唇道:“你这个人还真是臭美,明明是你自己欲求不满,还说我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