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身后那人却没了声音,似是被她的话说到痛处,丁晓言见他说不上话来,心中暗喜,正要再对某人的欲求不满进行一下鄙视,不料某人却很痛快地承认了
“是,我是欲求不满。”
“呃?”
“不过也不知道是谁昨晚睡觉的时候一点也不安分,总在那嗯嗯啊啊的乱叫,害得我一晚都没睡好,想吃又吃不到,所以只能一大早跑去冲凉了。”
“噗——”丁晓言几乎吐血身亡。
天啊,地啊,她怎么不知道她做春梦还有这种毛病?居然还叫出声来?虽然昨晚在梦里她亲美男亲得很爽,但是并不代表她希望美男本人知道她做春梦了
丁晓言脸红到脖子根,恨不得在地上钻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所以”后面那人还很不自觉地贴了上来,咬着她烧红的耳根,在她耳边轻轻吹着炽热的气息,随即吐出一句话:“你要补偿我。”
“不要!”丁晓言立刻从他腿上一跃而下,嘴里大声反抗。
开玩笑,她才不要补偿他这只欲求不满的衣冠禽兽咧!欲求不满的人太恐怖了。
谁知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衣冠禽兽拉上了软榻,更再来不及发出一声属于纯女性的惊呼就被一具灼热的身子给毫不留情地压了下来,紧接着,就是一个夺走她所有氧气的热吻。
她不安分地在他身下蠕动着,心中颇为不甘,却也只能发出几个完全没有气势的“唔唔”声,不料,起先还不乐意的她竟然渐渐地被他点燃了火,全身开始烧热起来。
“呼——”两人沉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舌尖也不断地碰撞c纠缠c深入,带起一串又一串晶莹的液体,在阳光的照耀下,极尽诱惑。
丁晓言被吻得晕头转向,几乎没了意识,而罗尔更是欲火焚身,恨不得将她就地解决。
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味刺激着他的神经,而仅隔着睡衣紧贴着的她的柔软身躯更是让他欲罢不能,终于忍不住伸出手一把撕开她的睡衣,宽大的手掌则长驱直入,径直袭上她凝脂细腻的肌肤,而他的唇也不甘落后,沿着白皙的脖颈一路吻上了她胸前的隆起。
“嗯——”
她死死咬住嘴唇,却还是压抑不住那在心中早已泛滥的呻吟声,胸前那一轮又一轮的时而粗鲁时而温柔的亲吻不住刺激着她所有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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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
谁知这时,门口却突然响起了一个很煞风景的撞击声,顿时惊醒了缠绵中的两人,罗尔则迅速撩起毛毯牢牢裹住她,脑海里终于记起了那个一直都被忽略在外的人。
“哎——”罗尔很挫败地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眼睛瞥了瞥正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她,心中无比可惜,好不容易抓到机会可以吃了她,要找到下次机会可就难喽,这个女人一定会时刻提防他的
“你”丁晓言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刚才差点就失控了,真是失策,她居然意乱情迷了,差点就被这只禽兽给吃了。
“真想吃了你。”罗尔蓦地搂紧她那让他无比眷恋的身子,在她耳边狠狠地吐出一句极度欲求不满的话。
“要是让我老爹知道了,他一定会砍了你。”丁晓言无视他的欲求不满,在他怀里愤愤不平地说出那个这五年来都让她很忌讳的人。
老爹?
罗尔怔了怔,好看的眉头瞬间揪成一团,他这些日子以来都只顾着收拾那些侍妾,好象都忘记了这个人了
原先一直把德博拉亲王当作戏弄的对象,但是现在看来,他似乎得改变策略,好好讨好一下这个德博拉亲王了呢
“难道要吃你还得经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