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因为年少无知,曾经跟着他以命相博的兄弟们
“你用他们的命威胁我?”磁性的嗓音带着干哑,穆以辰难以置信的看着穆蔺文,若夏吸毒的事虽然不是小事,但也不必他这么大动干戈的以这么大的代价来掌控他,他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是威胁,是交换。”
穆蔺文沉了沉嗓音,睿智的眸光略显思索的落在穆以辰尚显稚嫩的脸上,“跟在我身边两个月,两个月后,如果安若夏戒完毒,你又能保证将她调教的不会给穆氏家族抹黑,那么,我可以同意你们的婚姻继续维持下去,而且,曾经你的那些手下,我也可以把他们完好无损的交还到你手上,当然了,如果你不同意我这个条件,那么,很不幸的,你将永远见不到他们。媲”
“他们也曾经为你卖过命。”
“那又如何?他们,始终不是我的人。”无情狠戾的话语残酷的道破着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那份冷漠的残忍,有着时间的沉淀,至少现在,在穆以辰眼里,这个男人的残忍狠心,是他仍然无法做到的丫。
“你这是在逼我。”
“”
开往西郊的野外道路上,墨黑的车窗里,掠过一抹痛苦挣扎的身影,呜咽的声音细碎又清晰的袭入耳膜,蔚蓝的天空蒙上一层浅淡的灰白,后视镜里,倒映出女孩挂满泪渍的苍白脸庞,嘴巴被白布条捂住只能间断性的发出细小的挣扎和哽咽,手被反捆在身后,细弱的肩膀亦是被左右两个彪悍的保镖生生的压制住!
墨黑的发丝湿漉的搭垂在肩上,想必是刚刚被泼了冷水的缘故,毒瘾的症状缓缓褪去,接踵而至的便是无端的恐惧和极力挣扎却颇显可笑微弱的反抗。
“b一ss来命令了,让她说话。”
“”
拿掉白布,嘴角因为僵硬半晌才缓缓阖上,被水濡湿的睫毛无力的轻颤着,手腕被勒的生疼,可是,这些疼,比起她现在激涌的情绪,根本算不了什么。
“我要见穆以辰,我要见他!”似乎用尽了全力在喊,水珠随着发丝的摆动溅出点点污渍,安若夏咬唇试图着挣开他们的束缚,只是,无论怎么挣扎,都是无济于事!
“别喊了,少爷在电话里。”
保镖将手机递到安若夏耳边,冷肃的容颜木然的像个只会听令行事的机器。
而听到此话的安若夏也顿时安静了下来,而后再听到手机里传来的低沉熟悉的嗓音时,第一次,泪水如决堤的湖水奔涌而出,方才的嘶吼此刻竟化为了断断续续的哽咽,字音只能从喉腔里艰难的挤出。
“乖,若夏,不哭”
“呜呜呜”泪水混着冷水抿进粉唇里,安若夏低垂着水眸兀自哭泣着,间隔了数秒后才放开了大哭起来,“穆以辰——你快回来,快回来啊!呜呜呜——”
“”那头无声的沉默着。
“你说话啊,他们要把我送去戒毒所,你说过不会让我去的,坏蛋——你快回来好不好,我不要去那个鬼地方——”听不到他的声音,她的心越来越慌,听他方才的语气,他好像知道自己的处境
“若夏,现在就听我一次话好不好?只要两个月的时间,把你的毒戒了,我们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磁性的嗓音压得低沉,间或带着干哑的隐忍,浓浓的心疼和自责像条溪流浅浅流出,吹着暖气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的总裁办公室里,穆以辰指节泛白的握着手机,曜黑的眸蒙上一层水雾浓重的定格在电脑屏幕里的视频上——
十几个双膝跪地的男人,每一人的头上,都顶着乌黑嗜人的枪支,只要轻轻一按,眼前那鲜活的生命,便可悄无声息的随着尘土逝去
“你骗人,你说过会保护我的,你说过只要我乖乖听话就不会送我去戒毒所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