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第(5/9)页
关灯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瓶塞,褐色的粉末在瓶口闪着诡异的光,我眉头一皱。

    蟾酥!

    这种从蟾蜍身上弄下的毒液制成的粉末,又掺杂了其他东西在内,已不是最初的白色,而是强烈的药。

    这个东西一旦沾上身体,会让人的肌肤格外的敏感,麻痒难当。

    忍下心中的各种念头,对不起了,凤衣。

    也许这样在践踏你的尊严,但我是为了救你。

    当瓶口凑上他那神秘之处时,我明显感受到了臂弯里他的肌肉紧绷,那腰身猛地收了下,似乎是想挣脱我的桎梏。

    只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他脚腕上的伤口处,血涌更快,粘稠地湿了地面。

    我狠狠地按着他几乎不算挣扎的挣扎,手腕翻覆,他的腰身猛地一挺,小腹崩的紧紧,像是拉紧了的弓弦。

    这种东西,沾着皮肤,洗不掉搓不下,只能任那感觉一点一滴侵蚀肌肤,最后占据了所有感觉,让人成为工具。

    被雅折磨他无所谓,伤筋动骨身体残缺他都无所谓,可他在我触碰的时候挣扎了,我知道,他不想我看到他成为只知道需索的动物。

    凤衣,和那一点点可怜的自尊比起来,我更在乎你的疼,更在乎你的伤。

    当我丢下药瓶的时候,我发现雅并没有表现出满足的眼神,而是目光又投向了那放在一旁的药物及器具上。

    我的手绝不迟疑地抓上一旁的布包,打开中,细长的银棒从小到大,让我看着就觉得喉头发干。

    药性起的好快……

    (此处删除几百字,自己脑补去)

    “哼”雅发出一声冷笑,盯着容成凤衣。

    她要看到容成凤衣失态,她要看到他在自己面前摇尾乞怜。

    清醒着,摧毁他的意志,才是胜利。

    这就是雅心里的如意算盘。

    我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容成凤衣的每一个表情,我看到他眼中的倔强,我看到他眼神深处的坚持,那颤抖的身体明明已忍受不了药物的侵蚀,可就是没有半点反应。

    这种情况让我不禁怀疑,我若没有记错,当人的控制力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可可以强行控制身体的反应,就像我在极度的痛处中,可以让自己的感知游离一样。

    但是这里也可以控制吗?

    除非练过什么独特的武功,否则只怕是不能吧?

    手臂扭曲,他就以肩蠕动,脚腕拖拉出血痕,他也不管,只是朝着我爬着,爬着。像一条……饿了十天眼中只有食物的狗,被人逗弄着,也不肯舍弃眼前的诱惑。

    地上,是他的身体拖拉过的血痕。

    没有人知道,此刻我看似平静的动作下,实际上的紧张。

    没有人知道,我早已湿透的衣背。

    我要表现的淡定自若,仿佛经验丰富一般,更没有人知道,我的屈辱感。

    无能的女人,想救一个人却要用这样的方式,穷我这一生,又岂是能忘记的?

    救了凤衣,我又有何颜面面对他?

    彼此再见到对方,只怕永远也忘不掉此刻,心中的伤痕一旦刻下,将永远无法抹去。

    也许,这一次我所作所为,是我和他,都无法弥补的缺憾。

    他是我对青篱的承诺,对合欢的保证,无论如何,我都要带他走。不敢去想自己对他的情结,唯有那个坚定的信念。

    我一脚踢上他的脸,他的身体不稳,跌在一旁。

    我不知道现在的凤衣行为,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宁可相信是假的,是为了在雅的手中保存性命的不得已行为。否则,将来的凤衣,又如何面对自己?又如何面对我?

    就在我以为我极尽侮辱的动作能够让雅得到满足的时候,耳边忽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