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吕平安小心地把药瓶递过去,巩燕看过一眼,头一扬,只是不接,吕平安怔着了,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不是一直为我保管药瓶的吗?怎么会是这样?难道往日是属极不情愿的无奈之举?可又不像,她是那么认真,那小心谨慎,生怕摔坏了。今日为何这般?
难道她已变心?”想着,不觉放眼望去,巩燕目视前方,脸色不悦,只顾赶路。
“难道她真的变了心?不可能!刚才都还好好的,不可能因为这么点小小的事情,就促使她狠下心来,但又是为什么呢?”吕平安跟在后面想着:“因为面子,我这么寄给她,在前辈面前她失了脸面,她要的是男女平等,她只是在告诉我,她可不是专门为我服务的下人,可你这么做,我可没面子,伸手容易,缩手难呀”!想毕,吕平安上前含笑道:”我想让你看看这和以前的是不是一样的。”
然而巩燕识破了他的阴谋,只道:“没什么好看的。”
吕平安此时更感到下不了台,转睛又道:“我管不好,恐怕摔坏。”
巩燕冰冷道:“我也管不好。”
吕平安束手无策,只好谦和道:“请你嘛!”
巩燕道:“你把我请不动。”
吕平安听着心中一喜,知晓此话含意,如果你对我用“请”就把我当外人,既然是外人,我就会不动,也就是你对我不必用“请”字,也就是我的心仍是你的,但脸上却摆出生气的样子道:“我自己管好了。”
巩燕不屑一顾,只走她的路。
吕平安看着前面的人的背景,一种敬畏的心情油然而生,她看透了了的所有心思,不管他做什么,或说什么,都逃不过她那双犀利的眼睛。他感觉到处处受到她的控制。而自己往往笨拙得像个小孩,做事不假思索,过于幼稚。而对于她。却又从未有过什么样的责怪,今天的做法,可说是给我也个小小的教训,要我认清她,尊重她。因为尊重她,才是对她的爱。如若在她的面前吊儿郎当大而化之,可不是对她的爱;或者,她不需要这种爱,这种类型的人,她跟本不喜欢。她要的是,相互尊重,相互理解,凡事都想着对方的体贴,关怀这毫不留情的回绝是要我改变一下我的大男子主义;我确有大男子主义吗?我倒未察觉,可她觉得有!这体现了一个女人的小心眼。但吕平安觉得这小心眼十分可爱,如若没有此小心眼,她就不是女人,起码不是一个完美的女人。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这小心眼有理,这理的充分,并不需要用嘴来说出来,。如果用嘴说出来,只能说明此人修养不够好,水平不够高,这需要用心来理解。如果不能够理解只能说明二人不能心心相印,只能说明对方配不住她。
“这可爱的小心眼的女人”吕平安暗暗笑着想到:“她要我尊重她,把她当成一个人,一个和我平等地位的人。你那知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可比我高的多,我简直把你奉为神灵,奉为仙女。都怪我做事过于鲁莽,自己能做到事,还需要烦他人,才遭此难堪,本想因此加固我们的爱情,没想到一;一;一;一;一;一;我也真是可笑,把药瓶给她便加固了爱情么?怎么就没想到她会怎么想,她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人啊!都恨我一时不慎,然而她做得是否过份了呢?她以那么斩釘截截理直气壮的态度,充分的表示了要我改变观点。她,我可惹不起,即爱她,又怕她,而最重要的是舍不得离开她,仿佛跟在她的屁股后面也是莫大的荣幸。”
吕平安想着,看了看那胖瘦适中的身体,又想到:“她又一种无形的神秘魅力,老是吸引着我的目光,我的思想。我怎么也逃不出她的这种力量的范围。可她今天做的是否偏激?是否过份了呢?没有!她不这样,我又怎能改观,这点小小的不爽算得了什么?又怎么经得起海洋般感情的淹没。
我只知我仍然十分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