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我尊重她,我就尊重她好了,以后在她的面前小心一些就行了。谁叫我做事不动脑筋呢?就当没有这回事得了,可是该说什么来驱赶此冷场呢?”我吕平安把心思转到这个问题上,可是她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又不敢斗胆随便说一句,应为那样也许会收到更加了可收拾的场面,弄得他面红耳赤,支支吾吾,一付狼狈样。对前面这个聪明人,他算的上服到了极点,没有人使他这么胆惊切切,这么心慌,这么心跳在刹那间,他觉得此人十分了不起。她叫他这么爱她,又怎么服他。仿佛她是他的女王,“女王”这个词在他的脑中一闪后,他立即盯住了“女王”这个比喻十分恰当。他被她操纵,永远也逃不出她的边疆。不管在哪儿都受到她的控制。而且是那么心甘情愿地被她操纵。他觉得被她操纵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幸福。然而向她说些什么呢?女王又不发号施令。
过了一阵,巩燕道:“把药瓶给我。”一付严肃的表情,正象发号施令。
吕平安一怔,刚才还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现在又来安慰,他想赌气不给,转念又摆出男子汉不斤斤计较的气概来,猛地把药瓶递过去道:“接着。”
巩燕接过药瓶道:“我是专门伺候你的。”
吕平安听着了,心想:“果真是这样。”忘记思绪怎样作答,他的眼睛象青光瞎一样盯着她,不知是瞧她还是哀求她,还是犯傻了。
巩燕侧身道:“你还不快走?”
吕平安回过神,忙掩盖自己的失措:“走吧。”话一出口立即又感到脸上不好看心急之间忽又冒出:“我觉得一;一;一;一;一;一;。”
巩燕追问道:“觉得什么一;一;一;。”她什么事都喜欢问到底。
吕平安支吾道:“我觉得一;一;一;你很厉害。”
巩燕楞了一下,仍然板着脸孔道:“厉害什么?”
吕平安不敢再言,他怕道出来,又遭一阵抢白,此时的抢白更难对付,逼得他又不知所措,更加狼狈不堪,只露出哀求的目光看着巩燕,还好,巩燕并未追问,吕平安暗自庆幸逃过了这一难关。
复日,他们到了丐帮,丐帮弟子啊正在为任青举行葬礼。木头上前追问,八代长老何森道:“你们走后的第二天任青长老便暴病身亡。”
木头奇道:“什么病?”
何森道:“郎中说是心脏病。”
木头摇头道:“我们不信,谁是郎中?”
何森道:“北街王志和郎中。”
木头道:“任青长老现在尸体呢?”
何森道:“已经火化。”
木头道:“我们要去问问这个郎中。”忽又道:“怎么没见吴为长老?”
何森道:“为查苗门之妻之事还未回来。”
木头道:“好吧,我们现在就去问问这个王志和郎中,怎么这么奇怪?”
四人出了丐帮,走向北街,在一间低矮的房里找到了王志和,从他家里的简单陈旧设施,可以看出他平日的生意的清淡。
四人的到来,使他吃惊不小,很快,他镇定下来道:“你们来看病。”
石头道:“不是,我们来问问任青的死因?”
王志和脸色骤变,跟着又冷却下来模样不想回答,但又感到不回答不行,终于道:“他死于心脏病。”
石头道:“死时什么状态?”
王志和道:“我去时,他已不行了,脸色发紫,浑身抽搐,早已不能言语。”
石头道:“你怎么断定他是心脏病?”
王志和道:“你脉像零乱,是属心脏病暴发?”
石头道:“你就没想过是中毒?”
王志和道:“如是中毒,必是口吐白沬。”
石头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