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阵,“也许不喜欢我吧,”他的头忽然撞到了这堵墙上,跟着又撞到:“我不过胡思乱想罢了,”这使他打了个颤,抬头看了看,这堵墙恍惚更厚,更结实地挡在他的面前,他的心一下坠落下去。我得问问她:“把我这病治好后怎么办?对,这就是答案,她的回答将见到她的心,然而她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出意外?”想到此,吕平安紧张起来:“苗门的功夫可很高,万一被识破,那可不得了。”
他禁不住走出房间来到楼台张望,那有巩燕身影,他的心顿时冰凉起来,仿佛心上人已出事,他禁不住内心的痛苦,他在心里暗暗叫道:“可别出岔子,千万别出岔子,一定要平安归来。
焦躁不安的他在楼台来回踱着步,后来,实在忍不住走下楼台向店外处匆匆走去,他的心早已飞到了苗家,急需见到巩燕的身影,他后悔那时怎么独自一人让她走了,怎么不跟在后面呢?那样,他随时能知道她的消息,心也随时能得到安宁,他暗骂“自己真笨。”
走不多远,巩燕从那头快步来,吕平安站定长吁一口气。
巩燕道:“你出来做啥?”
吕平安没话,而那一副焦急不住得到欣慰的表情已做了回答。
巩燕道:“我说过没事的”。
吕平安定了定神,道:“可得到什么”。
巩燕道:“回去再说”。
回到店里,吕平安道:“快说吧,姐姐”。
巩燕撅着嘴道:“怎么还叫姐姐?”
吕平安道:“这里无人”。
巩燕道:“没有人也得叫哥哥”。
此又是句撒娇的话,吕平安笑了笑道:“好好,哥哥快说吧!”
巩燕道:“苗门已经出走”。
吕平安道:“这么说,真是他杀了哥哥”。
巩燕道:“这也说不清。”
吕平安愣住了,张嘴道:“怎么说”。
巩燕道:“我先到了苗家,那里面冷冷清清,我本想提一家人问个明白,后来想先到胡同茶馆里去打听一下再说,我要一杯茶,坐到了角落,在这里,我听到两个闲汉聊天。一个说‘不可能是苗可了他哥哥,如果是他杀的,他不用那绝招把苗门杀了,他这么多年一直在练功,功夫早已登峰造极’。另一个说,‘可他用那招很简捷易事,’那人说‘可他这么做,留下了证据,那是他的独门绝活,’这人又说,‘他嫂子也这么想不然去问他,他也不能澄清么?是啊,毒王中的那抬和她丈夫中的是一样的,她能不怀疑么?’那人又说,‘他当然说不清了,但是不是他出走,就证明是他干的,他是和嫂子搞僵了。气愤之下而为’,这人又说,‘不是一气之下,而是做错了事,不好面对家人,只好出走。那人说,他出走也许是捉拿真凶回来也说不清?’这人最后说‘好了,不与你争了,小心有人听见。以后我们都会知道事情的真象的,时间会告诉我们,’二人再也没有谈论,他们的话都有些道理,我听到此,也就抽身回来了。”‘
吕平安道:“不知是他杀了苗门?也不知他是否得《武功之最》。”
巩燕道:“就是,可我们不是让时间来告诉我们,我们要去寻他。”
吕平安道:“不知他去向何方”
巩燕道:“如果他得了《武功之最》必定在偏僻之地,如果他没得,必定到省城散心。
吕平安问道:“那你认为他得没得呢?”
巩燕道:“找找才知道?”
吕平安道:“我去大明山一带去瞧瞧”。
巩燕道:“那儿,不可能,向相反的方向。”
吕平安道:“那我可要回老家了。”
巩燕道:“你家在那儿”。
吕平安道:“光明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