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平安道:“按理说他没那个必要,应该说,他才是盗书之人,一眼可见,他的功夫比苗门高出许多,他既然从我那儿盗了《武功之最》,他干吗还要杀他的哥哥呢?
巩燕道:“正如他说的,谁盗了东西还要留下证据,因此,不一定是他做的,也许盗书之人正是苗门。”
吕平安道:“可苗门没那么好轻功啊,何况他干吗要嫁祸给弟弟,而不嫁祸给别人?”
巩燕道:“他们兄弟的恩怨,我你又怎么说得清呢?”
吕平安道:“那为什么你爹在店里问苗门吐痰之人时,苗门虽惧你爹,却死也不说呢!说明他们兄弟感情不错。”
巩燕道:“这可难说,人心肚皮,有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
吕平安道:“不管怎样,我不相信是苗可干的,你想,假如他杀苗门用这招,而杀你爹他用这招,这不很明显,是他杀了他的哥哥么?他会这么傻,当着他的嫂子这么做?”
巩燕道:“他打我爹时,是迫于无奈之下发出的,他已顾不得那多了。”
中平安道:“可是,他就不怕他的嫂子,家人怀疑么?”
巩燕道:“也许他此时早已出走了。”
吕平安道:“如果他此时了走,说明他已得到了书。”
巩燕道:“极有可能。”
吕平安道:“那我们须得去瞧瞧他。”
巩燕道:“是的,但你不要去,我自己去就行了。”
吕平安道:“可是,只怕他家人识出,”他真怕巩燕此去的危险。
巩燕道:“我得换上男装。”
吕平安不等巩燕开口,试探道:“我去买”,他感到为她做事是莫大的幸福。
巩燕欣然同意,“行呀,你快去快回。”
吕平安喜道:“我知道”,随即下了楼。
好一阵,吕平安拖着疲惫回来了,焦急等待的巩燕见他脚步无力,上楼已很吃力,忙上前搀扶,忙问:“又昏了?”吕平安答:“不碍事,”巩燕取出药丸给他服下,吕平安道:“这是你的衣服”。巩燕接过,进了隔壁。
走出房间的巩燕道:“我穿起衣服还挺合适的。”
吕平安看了两眼,那衣服她穿着还很俊,但再也不敢多看,因笑道:“是么?”
巩燕道:“你还会买,我想天天都穿它。”
吕平安心说:“要演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么?”嘴上却只能笑道“使得,使得。”
巩燕忍不住笑道:“你以后可要喊我哥哥了”,那笑里仍带着未卸完的痛苦。
吕平安又来气了,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道:“看你的年纪那么小,看我的年纪要大些,你看我这胡须,这样称呼怕是不妥吧!”
巩燕也似乎生气了,“休得争辩,你不这么叫,我可不理你了。”
吕平安心中一喜,这不是撒娇的话么,遂笑道:“好,好,我叫哥哥便是,哥哥。”
巩燕喜得“哈”一声,又正经道:“你在这儿等我音讯。”
吕平安道:“你可要小心。”
巩燕道:“没事”,下了楼。
在店里的吕平安心里美极了,他陶醉在此话中:“‘我可不理你了,’此完全是撒娇的话,她对我撒娇,充分说明她有心于我,她,一个女孩,,自然不会轻易表露自己的心事,然而这话正是她的内心的真实暴露,她喜欢我,不然怎么会对我那体贴入微,那程度已远远超过了赎罪。是的,远远超过了赎罪。他的动作,言论中没有将我的病治好后就抽身离去的迹象。可她喜欢我什么呢?我一个病夫,没钱,没势,没本领,实在平凡得太平凡。哦,愚蠢,我怎么这么想,爱情是不需要理由的。”
吕平安飘飘然地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