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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妹俩陪黄博喝了一会儿酒,大伟说累了,先去休息了,客厅里就剩下一对孤男寡女。黄博酒劲上来了,忍不住对穗穗想入非非。穗穗感觉黄博的眼神不对,可是她没有选择回避,受尽了白眼嘲讽的她,多么希望有一个人能给他一些温暖。穗穗心有不甘:败坏风俗又怎么样?我清清白白也只是这样的下场,与其一辈子遭受不白之冤,还不如坦坦荡荡爱一回。

    气氛的暧昧,让黄博大起胆子,慢慢蹭到了穗穗身边。

    没有言语没有暗示,黄博的动作轻柔极了,像是在抚爱脆陶盈玉,即使对春儿,也没有这番疼爱。

    穗穗心里虽有想法,但要她真正地去突破,还是有些不敢。可是黄博的动作让她不容退缩。

    二人就这样稀里糊涂做了一回夫妻。

    夜里,穗穗娘回来了,她看见桌子上横七竖八的酒杯子,有些奇怪,家里谁来了?客厅里乱七八糟的怎么也不收拾一下?她走到大伟房前,门锁了,估计是喝酒醉了,穗穗还没回来吗?怎么房里不亮灯?

    穗穗娘走到穗穗房门前,门没有关,轻轻一推就开了。她打亮灯,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他二人竟一丝不挂睡在床上!

    床上的二人被灯光刺醒。

    穗穗扯了被子,遮住了自己裸露的上身,平静地迎着她娘愤怒的眼神。黄博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当时虽然醉了,但他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行动不受控制,可是穗穗也没有挣扎啊,这种情况到底是他强迫的还是两厢情愿的呢?

    穗穗娘压住火气问道:“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搞的?”

    黄博抱头,羞愧难当。他从来不想伤害穗穗,可做出这般事情,百口莫辩啊!

    穗穗倒是一幅无所谓的表情:“娘,是我心甘情愿的。”

    她娘大怒:“你心甘情愿的?你这个贱人!你还要不要脸?”

    穗穗不想哭,眼泪却不听话,歇斯底里喊道:“我贱?我哪里贱了?我安安分分做媳妇,男人跟别人有一腿;我安安分分做我的寡妇,别人却说我是草蛊婆?我是惹了那路的神仙,遭这种罪受?”

    字字如卵石击地,听得她娘亲揪心的疼,眼泪如决堤之水,汹涌而出。

    黄博手足无措:无论是穗穗还是伯伯,在他眼里都是坚强可敬的:穗穗爹整天在外花天酒地,穗穗娘在家里做爹做娘养育着一双儿女,在田里还要充当半个劳动力,即使丈夫离去,她也只是背着人偷偷抹泪;穗穗遗传了她娘,诽谤如潮,她的笑脸依旧灿烂,而把苦难深埋心底。

    伊人淌泪,黄博心乱如麻,可是这里已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继续下去的只能是伤害而非初衷要给的怜惜。

    没有吵闹,没有阻拦,安静地走在回家的山路上。黝黑的山路蜿蜒漫漫,谁家的灯火能为我照明?黄博迷茫了,今后该如何面对待他如亲人的穗穗一家?如何面对举案齐眉的妻子?耳边的风轻言细语,是在叹息那对母女的命运,还是在告诉他黎明的方向?

    到家时,张福和春儿已经睡了,他有些失落又松了一口气。回到房间,他放轻了动作。但春儿还是被弄醒了,给他挪了空地儿,声音浑浑浊浊的:“回来了?”黄拨打了个颤栗,半真半假的交代道:“在县里遇见大伟了,在他家里喝了点酒,他娘等我酒醒了才放我走。”他躺在床上大气也不敢出,春儿哼了一会儿没声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张福已在客厅多时了,原本以为老头子又会大发雷霆,谁知他只是平静的说:“下次回家早点。”黄博心虚,暗自思付:莫不是他知道什么了?

    回头他问春儿,老头子怎么不发火了?春儿也没有生气的迹象,她说:“爹说了,你有自己的事业了,应酬是难免的,还要我多体谅你。”

    黄博简直不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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