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尊。
“你凭什么管我?你是我老婆还是我情人?”
她打量着我,“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做你的情人,老婆就免了。”
“好啊,那现在我们就去开房间,你敢吗?”
“你俗不俗?我喜欢在车里。”
车里?又是一个喜欢车里的女人,车对女人真的有很大的诱惑吗?
“你带路,把车开到野外,我可不想做到一半被警察抓住,那太扫兴了。”
我望着这个女人,她简直是午夜的魔鬼,闪着鬼魅的光芒,我的心中莫名的涌起一股仇恨之情,这种仇恨源自于内心压抑的堆积和无法释然的痛苦。
我现在就想把她的裙子扯掉,让她修长的大腿彻底的衩开,我想把这个可恶的魔鬼彻底的撕碎,我要让她的挑逗付出代价。
“开着你的车,跟我走。”
车子在和赛跑,仇恨在与较量,我想用一把明晃晃的剑杀人,我想让鲜红的血液飞溅到我的身体上,我想让整个世界都支离破碎。
我要大叫!我要征服!我要报复!我不要这么痛!不要!
鬼魅女人的车停在了我的右边,她扭动着柔软的腰肢,迈着修长的朝我的车走来,摆出一个妖媚的造型等着我为她开车门。
“我们到你的车上去。”我说。
“这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有不同,车里还残存着叶子温柔清新的气息,我不能让这个女人的气息给冲淡,我不能让叶子的保护膜被别的女人捅破,我的身上可以残留着别的女人的香味,但我的车里决不能,那对叶子是一种亵渎。
女人的车比我的车舒适多了,空气中饱胀着十足的女人味道,疯狂的音乐让那味道浮动着。
女人的头发很长,像海藻一般,它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男人的脖子缠住,把男人彻底地丢进的陷阱。
女人的洁白而坚挺,像是吸足了很多男人的汁水的口袋,沉甸甸的,它会轻易的把男人的理智砸碎,让的神经彻底的暴露出来,一根根地摆在她的面前,她只要轻轻一吹,所有的神经都会跳起来。
女人的双腿像生长千年的老藤,它可以把一个男人的身体死死地缠住,让男人和它一起翻转,然后吸掉男人身上的所有精血来作为自己赓续生长的养分。
她会大叫,还会让男人随她一起叫,她会把指甲深深地陷入男人的体内把她的指甲染红。
她有着柔软的钢铁之躯,任你如何侵犯c如何蹂躏c如何杀戮都不会死。
如果叶子是细小的波纹,她就是食人的惊涛骇浪;
她是个魔鬼,妖怪!
我被她征服了。
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她叫玫瑰,我说我叫陈默,她说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喜欢和我在车里颠鸾倒凤,她说她看我的第一眼就知道我比任何男人都爽,因为我的眼中充满了仇恨,她还说她不介意我把她当作发泄的工具,因为她也得到了发泄和满足。
玫瑰是个独身女人,父亲是天河市ye汽车的总裁,身价无限。她说她不相信世界上有爱情存在,爱情只是一个虚空的外壳,表层光彩熠熠,其实里面什么都没有,是空的。而那层壳也像阳光下的露珠一样有着短暂的生命,犹如昙花一现,留给人的只能是无限的忧伤和绝望。
她说找个人上床可以,找个人结婚也可以,找个人逢场作戏也可以,但是千万不要动真格,那是傻瓜才干的事情。
一颗被爱伤透了的心难道只剩下了冷漠吗?冷漠真的可以避免自己的心再受伤害吗?
她的冷漠恰恰证明了爱情的存在,爱情是一个很宽泛的词汇,它所包含的不一定是美好,它可以是悲伤c痛苦c也可以是绝望。
爱情是一个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