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
我没能牵住叶子的手,她走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来。
我现在很失落,我需要安慰,需要一个港湾。我想到了我的家,那个平淡乏味但却平静温暖的地方。
妻子贤惠正在为我烫衬衫,那件叶子曾经穿过的白色衬衫,她弯着身子,随便绑着的头发垂下了一绺。这一切都另我自增惭怍,我就是这样把别的女人穿脏的衣服交给妻子洗吗?我知道我无论走到哪里,我的身上永远留有那熟悉的洗衣粉味道,那是永远都抹不去的。
我走过去,从贤惠的身后抱住了她。
“干什么呢你?吓死我了。”她说。
我是真的把她吓着了,她的话语是在责怪我,但她的声音却不带一点责怪的感彩。她给我的感觉总是那么的不冷不热,不即不离。也许在她的思想中是没有爱情这个定义的,有的只有婚姻,也许她认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聚在一起就是为了生活,她和我不一样,她只喜欢喝那没有任何滋味的白开水,她说白开水解渴,而我从来不喝白开水,我喜欢在里面放些调料,茶c果汁c咖啡什么都可以,只喝白开水我会咽不下去。
我们注定不能共用一个杯子里的水。
“我带你出去玩。”我拉住她的手,拿去她手中的衣服。
“玩什么玩?家里好多活,妈屋子里的床单还没有洗”
我没有等她把话说完,就把她拉了出来,拉住她的感觉和拉住叶子的感觉真的不一样,叶子的脚步会轻盈的跟随着我,我就像风一样能把她吹起。而贤惠的脚步很沉重,带给我的总是相反的力量,这种相反的力量总是让我失去前行的勇气。但是这一次我决不让自己的脚步停下,我一定让她跟随着我。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问。
“去了你就会知道。”
我把她塞进了车里,就像塞一件物品一样,即使这样,她的眼神也不会变,很坦然,她的眼中似乎没有茫然c惶恐c困惑。
我把车速提的很快,她说我疯了,要我减速,我打开cd,他说我很无聊,说所有的歌曲都是无病呻吟。激情的火焰就这样一点点被她熄灭,失落正一点点侵袭着我。
车子停在了商场门口了,我的身体也已经瘫软了,我再也没有力气拉她下车,再也没有勇气对她说:我想带你买几件衣服。我只好把眼睛闭上,头俯在方向盘上。
“你带我到这里干什么?又花钱吗?快带我回家。”
“你能让我在这里多呆会儿吗?我很累。”我气若游丝。
“累还出来,神经病,我自己走好了。”她下了车。
是她不理解我,还是我不了解她,为什么和她在一起我总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
我把眼泪擦干,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开着车,我想叶子,我想让她坐在我的身边,我想带着她去飞翔。
“喂!你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停车了?我的车就在跟你的后面,差点就撞上了!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的谩骂声,我说了声对不起就打了右转向靠边停车。顺手点燃了一支烟。
“你懂不懂交通规则,这里是不能随便停车的!”女人不停的敲打我的车玻璃。
“你很烦人你知道吗?我就是违反交通规则,你管的着吗你?”我把烟扔在地上,狠狠地踩在脚下。
“本姑娘今天管定了!”
她一副蛮横的样子,棕黄色的卷发在阳光中跳跃,很美的波浪。她的眼睛很开阔,像是一片大海。她的身材很火,男人不经意间就会飘动在那无与伦比的线条上,尤其是她那涂着淡紫色唇膏的唇和那修长的双腿,性感及至。
可是我讨厌她盛气凌人的样子,它会压缩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