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更合适。风先生这不是一件小事而是不得不面对的级大麻烦。”
顾倾城苦笑起来死一两个人无损大局最怕是所有人都坠入飞蛇的包围那就非得全军覆没不可了。
我直起身只说了一句:“车到山前必有路。”
自从进入这片大山以来我的话越来越少肩头的压力却越来越大因为在所有一起行动的人马里面除了我没人真心惦记着苏伦的生死大家只是在一个“找人c探险”的幌子下面各怀心事地继续着这项工作。我相信即便此刻命令全体队员拔营起寨向后转一日一夜内出山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执行只要别少了他们的酬金就行。
“那么明天我们带大部分人进洞仅仅派遣两个人部车子送几个植物人出山怎么样?飞鹰c李康不知道中了蜀中唐门的什么毒竟然瞬间人事不省只有微弱的呼吸再留在这里已经毫无意义。”
顾倾城做了快刀斩乱麻一样的安排反正不可能带植物人一起前进他们只会成为累赘。
“如果没有那些挡路的石柱就好了吉普车可以一路开进隧道不但能保证物资供给更能把飞蛇拒之门外。”
可惜她的假设无法成立客观世界并不会因任何人的主管意愿而变化。明天在迷局重重的石柱阵里前进不知道老虎能不能当好这个向导呢?
“卫叔?”顾倾城忽然扭过头去向着西南面皱眉苦思的表情立刻被恬淡的微笑所代替。表面上看卫叔是这群雇佣兵的总指挥实际上顾倾城才是他们真正的主心骨。
卫叔低声咳嗽着走进来不动声色地看了看那条死蛇慢慢开口:“小姐流动哨死了一个他的伤口在指尖上只有一半个毒牙印子。这种飞蛇的毒性实在太猛烈了只怕咱们没有合适的药物遏制它难免受其荼毒——”
他的军用棉衣上的扣子都系错了显然是仓皇起床根本来不及整理。
“抗病毒血清呢?难道一点都不见效?”顾倾城冷静下来摸着自己瘦削的下颌沉思。
卫叔摇摇头紧了紧棉衣苦笑着望了我一眼:“风先生有什么高见?”
从他深邃的眼神中我看到了更多复杂的意味并且怀疑这是他故意导演的一场“逼宫”闹剧。
假设飞蛇来自隧道内部不可能仅仅出现一条况且我们驻扎在此地已经好几天了如果它会跑出来伤人不会迁延到现在才下手。蛇不是人没有辨认道路c辨识目标的能力不可能伤了哨兵后直奔顾倾城的帐篷而且恰恰是挑中了我也在场的时刻。
种种疑点综合在一起基本可以断定飞蛇不过是卫叔的工具故意夸大事实逼我回古寨去借碧血夜光蟾。
“高见?我没有明日一早分派人手在本地驻扎其余人轻装简从全力向隧道深处搜索。有了老虎做向导这一次不达目的绝不收兵。”
我坦然迎着卫叔的目光故意装出大义凛然c慷慨赴难的样子。
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我不想下套来愚弄别人更不会懵懵懂懂地落在别人的圈套里。
卫叔举手捋了捋斑白的头苦笑更深:“风先生人死不能复生这批人是经不起几次折腾的——”
顾倾城冷峻地截断他的话:“卫叔遵从风先生的话。从现在开始他说的话与我说的一样大家必须毫无条件地执行。”
帐篷里的气氛尴尬起来卫叔的手愣在半空里过了十几秒钟才迟疑着点头:“是是我知道我会传达下去。”
他蹒跚地退了出去顾倾城略带不满地冷笑着:“卫叔老了上了年纪的人总是有点惜命怕死不太适合探险。”她纤细的十指互握着表情完全冷静下来仿佛飞蛇出现带来的猝危机对她没有丝毫的触动。
在处理某些突事件时顾倾城的能力似乎更在苏伦之上一瞬间表现出来的镇定颇有大将之风。
“风先生这些植物人的去留问题需不需要再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