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救回苏伦我们两个今后再不会分开了——”我在心底里默默誓。
顾倾城起身走向角落里的简易衣橱拿出一套迷彩作战服铺在床上仍旧笑着:“风先生明天进山需要你先换掉西装和皮鞋行动起来会比较方便。假如能顺利通过那些石柱相信紧接着要面对的就是传说中的飞蛇。”
她从床头的箱子里又取出一双黑色战靴整齐地摆在床边叹了口气:“希望这些能合你的尺码还有明天一早卫叔会把抗蛇毒血清c枪械弹药c压缩食品c急救包等等分给所有人。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次就看你那位向导朋友的了——”
猛然间我感觉到了危险的迫近空气里多了一种怪异的腥味。
顾倾城也跟着吸了吸鼻子:“嗯?什么味道?”
我来不及回答立即跃近她挡在她前面正对着帐篷入口。味随风入危险的源头就在风里。
“枪。”她的右手在枕头边一抹抓了两柄黑色的转轮手枪“嗒嗒”两声弹开保险递给我其中一柄。
门帘飘动着已经熄灭的酒精炉余温散尽我的鼻子里只闻到顾倾城身上的香水气息。
“似乎是有什么毒虫正在逼近有杀机——”我在她耳边低声说。
营地的西南角方向突然传来游动哨的惊叫声三四个人大声喊着同一个名字。
“有人出事了?”顾倾城身子一挺马上要冲向门口。
门帘噗噜噜一翻一道青碧色的光芒闪了出来直扑她的面门随即令人作呕的腥气充满了整座帐篷。子弹的点射肯定没办法阻止那道光与枪械相比我更信任掌心里这柄小刀。刀光挥出时我已经再次挡在顾倾城前面。
“哧”的一声紫黑色的汁液飞溅那道光被锐利的刀锋一剖两半软绵绵地跌落在地不断地蜿蜒扭动着。
那是一条两尺长的绿蛇身体上夹杂着黑色的环形花纹最奇怪的是蛇颈向后大概在七寸的要害位置竟然长着一对透明的翅膀犹如深海鱼类的侧鳍一般。
“长着翅膀会飞的蛇?”顾倾城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说得没错那的确是一条可以振翅飞翔的蛇并且它的凌空弹射度非常惊人至少会让仅仅握着短枪的人束手无策。
现在它被均匀地竖向剖开从头至尾不偏不倚连同那颗绿色的蛇胆也被从中划开各种汁液混杂在一起溅得满地都是。几秒钟之后已经被分为两半的身体不再扭动彻底死掉了。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飞蛇怎么会出现在营地里难道——”她大步走向门口一把撩开门帘向南面的隧道远眺着。
我们到达隧道数天一直没现飞蛇今晚看见了第一条这个预兆是吉是凶呢?我的头又在隐隐作痛了该来的永远都躲不了旧的困难还没解决新的问题又接踵而至怎么不令人头痛呢?
帐篷外有人急促奔跑着接着响起了卫叔的叱喝声:“不要慌去给他注射抗蛇毒血清快去!”
顾倾城大声问:“生了什么事?有人被蛇咬伤了吗?”
有一个嗓子沙哑的哨兵一边跑一边气喘吁吁地回答:“是是有条度极快的蛇咬了人后闯入营地大家最好能小心提防。”
顾倾城无奈地耸了耸肩膀:“没办法再多的抗蛇毒血清都没法挽救他们的性命。那条蛇的毒性至少会过本地五步倒c草上飞的十倍毒素侵入人的血管五秒钟之内便必死无疑。”
我俯身盯着蜷缩的死蛇被整齐剖开的蛇头上绿豆一样蛇眼被一个椭圆形的黑圈裹住像是装扮拙劣的演员。它的头应该是呈一个尖锐的三角形状那是全球所有毒蛇的统一标志绝无例外当它们的头越尖c构成的角度越锐利时证明其毒性和攻击性越可怖。
“你的刀可以割裂一条c十条百条但我们有理由相信前路上的飞蛇大概不会以简单的‘条’做计算单位应该是以‘群’或者‘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