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说自话一会也进去睡了。
上官婉儿心中好气想道:“我给你防盗你却连我也骂在里头。”暗自寻思:“莫非适才是他暗中助我?”再一想:“他人在房中若然能不动声息就把这两个强盗打下墙头本领太不可思议。”又不信是这书生所为想来想去终是怀疑不定。
第二天一早起来那书生好似完全不知昨宵事情见着上官腕儿问也不问一句结了房饭钱便自走了。上官婉儿心道:
“我跟定了你终要打破这个疑团。”便也匆匆离开客店。骑上青驴不即不离随在书生马后。
那书生仍似昨天一样并不和她交谈走了一程又进入崎岖的山道那书生戴正帽子自言自语道:“四下无人山形险峻若在这里遇上强人怎生得了?”话犹未了忽听得松林内几声呼啸果然出来一批强人。为的两个正是上官婉儿昨日遇上的第二拨强盗。
上官婉儿勒住青驴心道:“且先看你如何对付?”只是那伙强人拦着马头打量了书生一下忽然纳头齐拜。为的那两个盗魁恭谨之极说道:“昨日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公子到米有失远迎万望恕罪。”少年书生道:“咦天下只有奉承有钱的我身无长物你们奉承我做什么?”那两个盗对望一眼又再施礼说道:“公子请勿见外我们是饮马寨的龙五爹早就有信通知叫我们迎接公子。”少年书生叫道:“什么寨的?不妙不妙你们是强盗吗?”
那两个盗魁面面相觑猜不透那书生是否说笑。正在尴尬之际只听得蹄声得得又是两骑快马奔来上官婉儿一看正是昨天所遇的第三拨强盗其中之一也就是用马鞭打她的人。
但见那两个盗徒飞骑奔到立即翻身下马大声叫道:“邹三哥李七哥你们认错了人啦!”被唤作“邹三哥”“李七哥”那两个盗魁悚然一惊眼睛中满是疑惑的神色道:“怎么?难道他真的不是——”那两个盗徒说道:“当然不是。试想若他便是龙五爹暗嘱我们迎接的人他昨晚岂会在客店之中出手伤了六樟山的两位寨主?”
上宫婉儿更是又惊又喜心道:“原来这朽生果然真是有身怀绝枝的人?昨晚暗助我的果然是他。”心中将信将疑看那少年书生只见他负手旁观悠然自得静听那两帮盗徒议论好像是听他们议论别人的事情一样。
那被唤作“邹三哥”的盗魁仍然用充满怀疑的口吻说道:
“也许他个知道——”后来的那个盗徒说道:“即算他不知道是六樟山的蔡何两位寨主但总该知道他们所要刺杀的乃是那个告密汉子他暗中救了那个汉子分明是站在朝廷这边怎会是咱们一路的人?”
上官婉儿听得莫名其妙正自揣度少年书生的身份那被唤作“李七哥”的盗魁已先问了出来:“刘四哥那么这穷酸究竟是什么人?”这“刘四哥”正是昨天用马鞭打上官婉儿的人。但听得他一阵大笑说道:“七哥你又走了眼了这家伙是何等样人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道他身上所有最少值十万两银子绝不是你说的穷酸!”此话一出邹三李七都变了神色上官婉儿心道:“这强盗倒是一个识宝之人书生帽子里那十几颗夜明珠每颗最少值一万两银子。”
“刘四哥”长鞭一指向少年书生冷冷笑道:“识相的快拿出来还要你老爷亲自动手吗?”他的伙伴也纵身上前对那少年采了包围之势。邹三李七对望一眼邹三的神色仍似怀疑不定李七却踏上了一步说道:“咱们虽是看错了人却也歪打正着正好顺手一笔小财。”绿林中的规矩道上做案赶来参加者都有一份李七拔刀上前自然是想分肥的了。
那少年书生神色自如仰天笑道:“我身无长物你们要抢什么?这几卷破书你们不会读这一张古琴你们不会弹哈哈莫非想抢我这顶破帽子么?”好像怕强盗不知道他的宝贝所在似的故意抖露出来。上官婉儿心想:“这书生若非身怀绝技那就一定是神经病了。”
那被唤作“刘附哥”的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