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浩永愣了一愣,在谈论到财势的时候,脑残的优越感又冒出了头,面带一丝恼怒,厉声的说:“林崇云,你这是要打算裸婚么?连房子都没有就想和小叶结婚?你也太不负责任了!”
林崇云还是那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道:“我不是没有买房的计划,只是还在积攒中。再说虽然我的收入并不高,但只要国家尚在,就不至于失业,只要老婆不拜金,养家也养得起,我怎么不负责了?”
司徒浩永夸张的挑起了眉毛,嗤之以鼻的怪叫道:“只要国家还在,你就不至于失业?哈你以为部队是你家开的呀?”
“咳咳”忙着扮演绅士的王朝阳终于从十七世纪爬回了现代,适时冒出一声帮腔来,“就失业与否的问题来看,你这个比喻可以说毫不夸张。”
“不夸张?”司徒浩永愕然的轮起了眼睛,“他老子是中央军盟主席么?”
“他——”王朝阳哪里容得了别人轻视他哥们儿,正准备来个透彻大撂底,却被林崇云及时抢过了话去,“以我在部队上的表现,除非我想主动申请复员,否则完全可以一直干到退休。”
司徒浩永瞅瞅欲言又止的王朝阳,又瞅瞅面容平静的林崇云,心中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偏偏又说不出,最后只得放弃了深究,不以为然的说:“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背景,结果是老死当牛做马的命!”
司徒悠雪听到哥哥又在大放厥词,不得不再度充当了危机公关一职,甜甜的抿唇笑着,带着一种掺杂羞涩和歉意的神情,朝林崇云说:“我们家跟军人真的很有缘分,自从我爸结识了孝卿哥哥之后,整天都在感叹部队是个批量生产好男人的地方,巴不得我能找个军人做另一半,哪知道,我还没来得及寻觅到合适的人选,倒让小叶给抢先了。”
说着,拿起了酒杯来,眼瞳中泛着真诚的亮光,示意阎小叶加入,说:“崇云c小叶,我祝你们白头到老!”
话音未落,王朝阳也加入了进来,吵嚷着说了一大堆祝词,气氛一下子欢快起来,将郁郁不堪的司徒浩永晾在了一旁。
阎小叶动容的咧嘴笑着,在闺蜜诚挚的注视下,心中一热,将满满一杯白酒“嗤”地一声一饮而尽。
林崇云诧异的斜睨着她,却见她咂着嘴意犹未尽的模样,不禁在桌下狠狠握她的手来警示。
阎小叶愁眉苦脸的暗暗呼痛,轻侧脸颊的惶惶询望,林崇云立即露出一张臭脸,恶狠狠的低声斥骂道:“这么大一杯白酒,你咣地一下就倒进肚了,这是要作死呀?”
林崇云的手,宽厚有力c温暖粗糙,阎小叶莫名红了脸庞,心跳突突的加着速,连自己也感到气恼,只是握着手而已,有什么好脸红的?又不是情犊初开的高中生被心仪的学长拖着手,干嘛呀这是?
想当初能让她如此这般的心动的人,可是闻名靖都各大高校的超级校草!林崇云充其量只算是冷面酷匠,顶破天再给他加一条威武颀长,就这,能让她小鹿乱撞?她是进入饥不择食的节奏了么?
“看看!脸红了吧!”林崇云迟钝得以为这是酒精效应,按捺不住的拉高了音量,另一只手倏地覆上了她的额头,试了试温度,言之凿凿的说:“解酒酶少的人喝多了马上就会脸红身烫,你这种体质一看就是不能喝的人!逞什么能?”
林崇云两手齐用c上下其功,阎小叶的脸红得更厉害了,连王朝阳都有些担心起来,插进来问道:“嫂子,你要不要紧啊?”
司徒悠雪一脸迷糊的眨了眨眼,说:“不会吧?我记得小叶挺能喝的呀?再怎么说也不至于一杯就醉了吧?”
一群人直愣愣的看着阎小叶,逼得她不得不说点什么来自我开解,然而桌下那只大手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令她局促到有些结巴,吞吐了半晌,才冒出一句,“一只袖袖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