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数二字。”
公子锦一笑说:“原来姑娘如今功力已到了一个新的层次可喜可贺。”
“谢谢你吧。”燕子姑娘眨了一下眼睛道:“何必说我你将来的造诣不知要高出我多少到时候可别忘了此时此刻有我这个人我这里先施个善缘就叫你一声公师兄吧。”
一面说笑嘻嘻地站起来向着公子锦恭恭敬敬地拜了一拜公子锦惊笑说:“哎呀——这可是不敢。”
刚要起身移动奇怪的一双腿脚偏偏站立不起肩上也像是有什么力量压着一样便这样莫名其妙的受了对方一拜。
之后公子锦再一站立却又轻轻松松的站了起来。
燕子姑娘像现了什么奇怪地打量着他:“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公子锦把刚才奇怪的感觉告诉了他。
“呀!”燕子姑娘脸色极是惊喜地看着他道:“你可真是一个福气人怪不得我义母说你将来有极大的成就你知道为什么你站不起来吧?”
“为什么?”
“那是因为在你背后的神灵要你那样的。”
“那又为什么?”
“人是不平白无故地受人大礼参拜的。”燕子姑娘说:“除非你真的有这个福份——啊我明白了这意思就是说你终必将会有大成就而刚才我的那一声师兄看来还是高攀了哈哈其实应该叫你一声师父才对——可你实在又太年轻了一点儿。”
“不要胡说。”公子锦笑嗔道:“你可真会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是说真的你知道吧。”燕子姑娘说:“连我义母都说将来还要沾你的光呢!”
公子锦摇头一笑:“说什么沾我的光要不是她老人家我已经两次遭了大难请转告她老人家若是日后真能为她老人家效劳万死不辞。”
“好——这可是你说的。”燕子姑娘伸出了一只手:“咱们击掌为誓。”
两只手“啪”地迎在了一块。
燕子姑娘随即站起道:“我该回去了明天见。”
开门步出晃了晃身随即不见。
天色微明。
公子锦居高临下对着一片深渊c云蔼方自行了一套吐纳功夫身后己有人来。
是那个法号“至愚”的矮小和尚。
见面行礼之后和尚说:“请随我来。”
公子锦便随他离开走了一程和尚笑说:“昨晚上的事公施主受累了。”
“哪儿话。”公子锦站住问道:“那两个人还在庙里?怎么落了?”
和尚说:“方丈师父把他们囚在湖心随后再落。”
“湖心?”
“喏——那边就是——”
和尚向着山下湖水指了一指:“那里有本寺的另一个偏殿达摩堂就在那里。”
果然在紧傍着山边的湖岸耸立有另一座看来建筑巍峨的寺庙早先来时公子锦便现了只以为是另一座寺庙却没有想到是属于临江寺的一座分殿且是本寺“达摩院”之所在。
二人继续前行。
想是庙里阵势已然动为恐公子锦上来不熟悉至愚和尚特来指引带路。
其实公子锦胸中了然和尚这边稍有暗示他便全然领会。
前行来到了一片松林。
和尚忽然止步公子锦也停下来直觉显示眼前已到了紧要所在。
只见一行通道修筑得异常洁净两列松柏夹道衬托出绿蒙蒙的一片青幽道上铺着花纹美丽的黛绿色花岗石板两相映衬越觉得绿意盎然扑入眉睫。
便在此一片翠绿中耸峙着一幢建筑古朴的淡黄色石楼。
楼的格式极不同于一般看来略呈六角却建有三面门扉各自通向一条通道远远看去沿着楼檐阁边金光闪闪地悬挂着串串金钱——这样的设置可就透着有些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