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天呐!我的头痛得要裂开了!我努力地抬起手摸了摸后脑勺,谢天谢地,还是囫囵的。
疼痛让我顿时清醒了许多,睁大眼睛仔细一看——天!我怎么又坐到车上了?
等等!这好象不是火车!往左边一瞅——“你!”我触电般地跳起来——“嘭!”眼冒金星,头顶被碰着了。“嗵!”又狠狠地摔在座位上。
我使劲拧右手边的车门,可是怎么拧都不开。“开门!我要下去!”
没有回音。
“呜!”一声长鸣,我的身体突然向后倒去,车开动了。
“停下!”我努力地站起来,可屁股刚离开座位就一头载向左边。
我爬呀爬,爬了半天才起来。捂着额头c捂着鼻子,他们全都在叫痛。
“你停车!”我大叫。
“啊!”我一头载向右边。
“啊!”我一头载向前面。
“啊!”我一屁股摔向座位。
我叫不出来了,我开始呕吐,翻肠倒肚地吐。
我吐不出来了,我开始心慌,冷汗一阵接一阵,眼前一阵比一阵黑。
恍惚中,车好象停下了。
“砰!”一声闷响过后,一阵剧痛来自屁股,再蔓延到胳膊腿以至全身——我怎么歪在地上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一幢布局精巧装饰精致的楼,一个鲜花灿烂绿草如茵的花园
但是上苍没有给我再看下去的时间,我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了起来——是江枭的手。
“放开我!”我用最后一点气力挣扎着,可是那只胳膊把我的腰紧紧箍住了,我的整个身子几乎成45度的悬空状态,任何挣扎与反抗都是徒劳。
刚进花园,一个瘦瘦的老人就匆匆赶过来,很吃惊地看看江枭c再看看奄奄一息的我,“少爷,这是?”
“去把车洗一下,然后开到车库里,晚上不出去。”
“哦,好的,少爷。”老人赶紧往门外走,转身的那一刻,又看了我一眼。
刚到大门前,一个胖胖的老妇迎了出来,“少爷回来了?”接着就是同样的眼神同样的问题,“这是?”
“去煨汤,两份。”“哦,好的,少爷。”
进了门,江枭并没有放开我,而是继续挟着我走上楼梯,走上二楼,走进一个宽大的门。
江枭的胳膊终于松开了,我立即瘫痪一般地卧在地上。
这是什么屋子?这么富丽?这么堂皇?这屋子的桌子椅子怎么都跟我用过的看过的不一样?
一双雪白的鞋子,鞋子上面是墨黑的裤管
努力抬起头——江枭站在我的面前,双手插在腰间,胸脯微微起伏着,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杀人。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c摇摇晃晃地往门边走。
可是,刚走了一步,不知道怎么的,我的身体突然极速后退,然后一屁股又坐回原来的地方。
我咬着牙再爬起来,可还是一样地坐回了原地,而且向下坐的力度加大了,我的屁股痛得没法形容。
“你!”我爬起来对着江枭撞过去——无论是把他撞死c还是把我自己撞死,都比现在这个样子好受。
江枭并没有躲闪。我就以他的身体做依靠,然后抡起双拳狠命地砸过去c再砸过去。
不知道砸在哪儿了c也不知道砸了多久。最后,我晃了两下,终于坚持不住,向后倒去。
但是,我没有倒下去,我被一双胳膊绕住了c紧紧地绕住了。
“小狠毒!”这是从车站到这里c江枭说的第一句话。他腾出一只手捂了一下嘴巴。我看到他的嘴角有一抹刺目的殷红——我砸到他嘴巴了?
“你脏死了!”江枭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