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彦梁不紧不慢地跟着,路边的人看见这一幕,惊慌地四处躲闪着,乱世之中,有谁愿意去冒险呢?
一个小商贩因为紧张,竟把自己的摊子弄翻了,摊子上的水果登时倒了一地。一群小孩子马上扑上去拾抢。
肖彦梁并不着急,他在南京当警察的经历,使他在便衣队的10几天里,已经基本熟悉了城里的道路。他知道前面是个小巷子,人并不多。既然已经动了杀机,他就并不想过分的让人注意自己。
饶过混乱的人群,顺便抢了一件衣服和一双鞋。他在心里对被抢的人道声歉,而被抢的人在一边大呼倒霉。隐隐看见前方人影晃动,肖彦梁提气加快了脚步。等他赶到,人已经不见了,不过旁边的屋子却传出撕心裂肺的哭声和一阵阵得意的笑声。
“妈的,狗日的动作倒快。”肖彦梁骂了一声,轻手轻脚来到门口。
拨开门,四个鬼子和那个姑娘果然在屋里,其中一个鬼子已经脱了上衣。上好刺刀的枪,放在了墙边上。
肖彦梁,脱下黑绸外装,换上刚才抢来衣服和鞋,深吸一口气,一脚踹开门,一滚身,闪进屋里,双手各拾起一把枪,用力向前面的两个鬼子的胸口刺去。
当肖彦梁踹开门的时候,屋里的四个鬼子一楞,没反映过来,待到肖彦梁手持双抢向自己刺来时,才条件反射,想起应该躲避,可惜已经迟了。
说时迟那时快,肖彦梁手里的刺刀划破黄色的军服,毫无阻挡地刺进鬼子的胸口,手一转动再一抽,血大量涌出,立刻把军服侵湿了一大片,两个鬼子捂住胸口,张嘴想要喊什么,嘴里却喷出大量的鲜血,喊不出来了。
肖彦梁随手把左手的枪仍在一边,双手握紧抢,冷眼看着面前剩下的两个鬼子。
鬼子紧张地看着肖彦梁,甚至那两个同伴重重到在地上也没能引起他们的注意。枪,就在墙边,可惜中间隔着一个人,这个人刚才干净利落地杀了两个同伴,真是好厉害。
仿佛有一种默契,也许是长期训练的结果,两个鬼子大叫一声,左右分开,一矮身,想从肖彦梁的身体两边滚过去。
肖彦梁冷笑一声,也是一矮身,左脚划个圆,揣在右边的鬼子身上,那一脚力量好大,直把他踢得凌空飞起,撞在墙上,昏了过去。
左脚把鬼子踢飞,肖彦梁手里的枪也没闲着,矮身,左脚踢出的同时,手里的枪柄也已经顺势砸在右边鬼子的左腿小腿上。
“咔”一声脆想,鬼子一声惨叫,左腿已经不能动了,可他还是向放枪的地方爬去。
肖彦梁走上前蹲下身,一把摁住鬼子的头,提起枪柄在他的断腿上狠狠砸下去,鬼子发出长长的惨叫声,只不过头被按住,只发出沉闷的声音。
肖彦梁取下刺刀,抓起身下鬼子的头发,把刺刀在他的脖子上用力一抹,鬼子象被割断脖子的鸡,用力挣扎了一阵,不动了。血并没有喷出,只是淌了一地。
肖彦梁看看鬼子已死,起身来到昏过去的鬼子身边,他就是脱去上衣的那个鬼子。肖彦梁取下他的皮带,把他牢牢捆好,又摘下鬼子的军帽塞进他嘴里,然后划了一根火柴,点着了鬼子的胸毛。
剧烈的灼痛,一下子把鬼子弄醒了,当然,胸毛没多久,也烧尽了。
醒来的鬼子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中国人。中国人看他的眼神,和他以前看待死的中国人的眼神竟是那么地相似!
肖彦梁伸手取过军服,铺在鬼子的上身上,然后举起刺刀,一下扎在鬼子的心房上,再用力搅动,鬼子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胸口的血已经把军服侵了一大快,却并没有喷出,嘴里涌出的血也把军帽染变成黑色了。
肖彦梁站起身,四处望望,四个鬼子都已经死了,他把四把枪全部摔碎,把三颗手榴弹揣在身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