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牌宿舍里,新闻系的杂毛张心平和法学系的大块头郑文秉下课一前一后回到宿舍,张心平把课本往床上一扔,忙不迭地打开电脑。郑文秉躺在床上养神。
乞灵推开门走了进来,对他们说:“郑老大,心平,我的同学来咱们宿舍看看,你们态度要热情点。”
大块头郑文秉欠身问:“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女的,把你们碍眼的东西收拾一下。”
大块头一蹦而起,叫道:“杂毛,别鼓捣你的玩意了,来美女啦!”
“美女,就凭他,能带美女来?”他撇了乞灵一眼,不情愿地起身收拾挂在床架上内裤和袜子,然后又坐回了电脑前。
乞灵看差不多了,就喊道:“欧阳雪,进来吧!”
杂毛一听差点蹦了起来,“你说谁?”
大块头目不转睛地看着进来的欧阳雪,大叫道:“哇!真是美女耶!”
杂毛搓着手笑脸迎了上去说:“大名鼎鼎的欧阳校花光临寒舍,真是使我们杂牌宿舍蓬荜生辉啊!”
欧阳雪呵呵一笑,明眸流转地说:“你真会说笑,又是校花又是寒舍的,我们都是学友啦。来,握握手。我以后会常来的,请多多关照!”
欧阳雪大方地伸出右手,杂毛慌里慌张地手在裤子上蹭了蹭,握住了她的手,温热湿润的柔手,那陶醉的感觉使他握住舍不得放。
大块头在一旁着急了,“你还有完没完?该我啦!”一边说着一边向欧阳雪伸出手。欧阳雪笑了笑,把左手伸了过去,大块头两只常打篮球的粗糙打手,把她的手包了起来。
“来,来,请坐我的床上。”大块头把她往自己床边拉。杂毛说“凭什么坐你的床,坐这边来,这是布头的床。”俩人拉扯着各不相让,弄得欧阳雪儿不知怎么办好,光是咯咯地笑。
“哎,哎,你们这是干什么?还不放手,她是我请来的客人,你们这个样子成何体统!”乞灵过去掰开了他们的手。欧阳雪揉了揉说说:“握个手使那么大的劲干吗?你们看把我的手都捏红了!”
大块头嘿嘿笑着说:“难得校花来一次,有机会握握手,还不多握一会儿?”
杂毛嬉笑地说:“对,对!校花的手握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好舒服的啦!”
“行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你们这个样子会她让以为进了狼窝,吓得以后不敢来了。”乞灵不满地说。
张心平诡笑地说:“布头,八百年也没见有女同胞找你,没想到你一钓就钓了大鱼。我都流口水了,借我两天泡泡。”
“滚一边去,有你这样朋友倒霉到家了,连朋友的女友都不放过。”乞灵不客气地踩了他一脚。
“哎哟!”杂毛抱着脚叫起来,“好啊,色鬼一个,有了女朋友连铁杆兄弟也不要了。”
欧阳雪咯咯地笑着说:“他不借给你,我借给你!想泡什么呀?”
杂毛一听愣了一下,旋即大笑起来,指着她对乞灵说:“哈哈,笑死我了,你告诉她泡什么?”
乞灵也笑了,对莫名其妙的欧阳雪说:“别听他胡说八道,他那张嘴能把天鹅说成癞蛤蟆。”
欧阳雪噘着小嘴说:“原来你骗我,我不借给你泡了。”
郑文秉个子大心却细,止住笑递上一罐椰汁饮料说:“他就爱说笑,你别当真。”
“好,好,不说了。我还是接着打我的游戏。”杂毛捂着肚子做了下来。
欧阳雪打量了一下宿舍的情况说:“你们住的挺简单的嘛,还住这么多人,要我住学生宿舍还真不习惯,乞灵,你干脆搬到我家住,反正我家房子多,也不多你一个。”
乞灵心说,真是不食人间烟火,不知人间事,这话也能当着别的面说,这不是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