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皆无能之辈,怎能承大统。陛下勿扰,太后定知陛下乃无心之失,况鬼神乱力之说无从考证,陛下且宽心。”
“离卿看这风姓男子如何!为何他知先帝别名‘甄晚!’他形容举止皆与此间不同,言语更是古怪,离卿看他什么来历。”
“臣猜测不出,但他既在洞府附近出现,必与先帝有些瓜葛。”离歌把风姓男子的一些词汇说与独孤绝,一些她在先帝那里听到的一些词汇。
独孤绝沉吟不语,小小年纪的她性情沉稳,行事三思而后行。偏偏遇见风青阳理智全无,巴巴的将人拘在身边。为的恐怕是那似曾相识的不羁洒脱,他的身上竟有先帝相似的共同点。偶尔冒出的古怪言辞。
此时的甄晚与华渊然正游山玩水,好不畅快!直到有一天传绝惠帝病重,太后要另择贤能为帝,两人才匆匆赶赴京城,才有独孤逸三戏门神。(番外篇)
严禁森严的宫阙,此时气氛凝结,仿佛一触就要擦出火来,文武朝臣跪地,撕声口称:‘陛下,不可,国之社稷岂能轻易更换帝君!’
年轻的绝惠帝颁发罪己诏,称体弱不能劳国事,为子女不能至孝,愿余生侍奉佛祖,为百姓祈福。
君月绝冷眼看着这些跪地的朝臣们,喝斥:“你们这些饱读诗书的大臣们,殿前斯吼流涕成何体统!都回去,政务岂能荒废!皇帝有皇帝的打算,你们等着谕旨就是。”
周作民强言道:“太后,陛下年至十五即将亲政,为何此等关头龙体违和!陛下乃唯一先皇亲出血脉,是何杂症竟要退位!则朝臣不服,百姓质疑。”周作民一向直言直语,得罪不少同僚,但是先帝托孤重臣,与玉督各掌半边朝政。
君月绝冷笑,“周卿问得好,何不直接问皇帝!本宫也没拦着,你质问本宫是何用意!这江山是你打的不成,平诸王乱是你平的!”
周作民在君月绝强势的姿态下语塞,对于这个和先帝一同打下江山的太后,她一向敬佩,但先帝的提竭知遇之恩,不容她半点退缩,待还要争执,玉督开口。
“微臣等对太后无半点不敬之意,实在陛下退位一事事出突然,周相一时情急无半点藐视,臣等想亲问陛下,为何!”
“离卿之前月余一直同陛下出游,原因么,她清楚的很,问她便是。”君月绝一口道破,省得这些人喋喋不休。
离歌大惊,头触地,“臣不敢妄言,太后恕罪。”
君月绝甩袖离去。徒留众大臣猜疑,纷纷追问离歌,离歌始终不答,急坏了一干人。
宫侍传报太妃良妃到来。玉督心中一喜,眼前能力挽狂澜不刃兵不刃血解决此事的人非太妃莫属,一则太妃与皇帝颇亲近,二来皇帝要禅位给零王爷,两边都能说上话。
越凌情看着众大臣期盼的目光,低声叹息。刚才他闻报太后与朝臣在流光殿前争执,慌忙忙过来,对上前参拜的玉督安慰道:“玉相不必忧心,待本宫问明皇帝,皇帝确有身体不适,许是路途中染疾,太后也已吩咐御医为皇帝诊治。众卿回吧,众卿虽是一片致诚,但免不了逼宫之嫌。”
众大臣一听,胆小的早已慌不择路的离去,只留下三部九卿的重要几人,苦苦支撑跪地请柬。越凌情见无法说服,只能任由她们,自古后宫不能干政,但今日少不得触犯祖宗列法。
独孤绝一听是太妃到来,忙喧旨召见。
越凌情托住独孤绝的身子,阻止她行礼,见皇帝小小年纪病的不轻,形容憔悴。不由怜惜掉下泪来。独孤绝见太妃落泪,心中也难受,扑入太妃怀中,痛哭。
越凌情擦擦眼泪,“绝儿可是在外受到什么委屈!傻孩子,怎么就意气用事,要禅位给你零儿妹妹!”
独孤绝心中愧疚,索性大哭,心中郁结舒解,把前事说明。抬头见太妃的脸苍白